真相(王智仁)
「所以不要怕他们,因为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我在暗中告诉你们的,你们要在明处说出来,你们耳中所听的,要在房上宣扬出来。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们,惟有能把身体和灵魂都灭在地狱里的,正要怕他。」(太十26~28) 一九八九年五月十日,唐晴川及李隆辉二位弟兄亲自将五本「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以下简称「澄清声明」)送到我家来。在此以前,我早已读过「美国南加州华语负责弟兄们同启」的一篇声明。前后这两篇声明,内容大致一样,都是在讲论罗斯密教会的事。所不同的,这次印发的「澄清声明」,比第一篇声明多加了一些,并且修改过,同时也多加了十一位弟兄的具名。我读完第一篇声明之后,里面并不觉得要做什么。可是,当我看完这本「澄清声明」,主在我里头就有了催促,并且给我许多的感触和话语。 从八七年各地教会假罗斯密会所,在圣盖博谷地区实施叩门训练以来,迄今已过一年又十个月了。在罗斯密教会一同配搭服事的弟兄们,从未出过任何文字,将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公诸于众。这一年多来,不少关心我们的弟兄姊妹,曾盼望我们写一点东西,好让他们知道实情。因为各地圣徒们,普遍对那些事不清楚,传说纷纷。但因着这些消极的事,牵涉到某些人的难处,如果公开出来,必定越挖越烂,羞辱主名。不如我们每一个人,都安静在主面前,让他亲自出来光照并表白。所以,我们始终对外保持缄默,盼望这些消极的事,能被时间带过去。 前后这两篇类似的声明,我都仔细看过了。它们不但不能把事情「澄清」,相反地,它们会叫那些原不知情而单单看这本「澄清声明」的人,对罗斯密教会产生错误的印象,以致破坏神儿女们彼此之间的交通,分裂神的众教会。其对教会的伤害,将远甚于在叩门期间所造成的。 罗斯密教会的这些事,我身历其境。如果让这些似是而非的声明,流传在神儿女们中间,成为「标准答案」,而我仍旧缄默不语,我就亏欠罗斯密教会的弟兄姊妹。因此,我有责任把实情一一交代出来。经与一同配搭服事的弟兄们交通之后,众人也都阿们,深觉有此必要。 该「澄清声明」的内容,有一部份是事实。可是,有许多却是错误,扭曲,故意隐瞒真相,并有谎言。我要从事情发生的经过,把真相一一地点出来。最后,交通一些我个人在主面前的感觉。——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一、「澄清声明」第二页:「1.因为这次行动所在地圣盖博谷只有罗斯密召会一地有会所,而且位置适中,所以决定与节期有关的一切行动,包括祷告、训练等,都在罗斯密会所举行。会中王弟兄表示,极乐意让弟兄们使用会所,并表示其他长老也会同意。」 是的,这是关同安、朱永干及我三人同意的。可是,在那前后十多天,几十次大大小小的聚会中,负责「叩门训练」的弟兄们,曾用了许多煽动的言论,革命的术语,胡言妄语,带给教会的伤害,是我做梦也难以想到的。诸如: 「革命的成功在于宣传,走新路要学共产党的宣传伎俩,而宣传的方法则靠三寸不烂之舌。」 「我们要学红卫兵」。甚至「我们要学撒但,因为无论神要作什么工,撒但总是抢先一步。」 「新路不需要祷告,因为越祷告,就越糊涂,只要跟着做就行了。」 「走新路不需要圣灵,只要按着说明去做就行了。」 「到一九八七年年底,要在圣盖博谷设立十个教会,献给李弟兄作礼物,以讨他老人家的欢喜。」「虽然他嘴里说看,不要人这样捧他,其实他心里去喜欢我们这样做,所以你们只管这么做就对了。这是我这几年来学到的秘诀。」 「要压榨弟兄姊妹的钱,因为人的财宝在那里,他的心也在那里。」 有几位从大陆来的圣徒,私下表示,这种「带领」,很像共产党的做法,叫他们仿佛又回到从前那种梦魇般的情景。十天「闪电战」(这个纯粹的术语,就是当时叩门运动的通称)之后,有一主日上午,二位男士到会所来,要找负责人。第一,他们要来证实一下,是否真有这个教会。第二,他们抗议叩门者对他们社区的搅扰。经过我向他们解释并道歉之后,就离去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就是这二人中的一位,曾拿枪将叩门者从他的家中赶出来。 不错,是我们开了门,并乐意让弟兄们使用会所的。我们当初的意愿也很单纯,就是广传福音,带人得救。然而,一年又十个月以后的今天,我个人的感受是:引狼入室,使教会遭到极大的伤害!——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二、第三页「3.定规凡与过节有关的费用,由各召会按负担奉献,交给罗斯密召会,指名为过节使用;由王弟兄亲自管理收支账目。」 这是故意隐瞒真相,扭曲事实,使人读过之后,产生错觉,以为当时的财务,是由我一人负责,全权处理。其实,真相是这样: 当时财务是由我、岳镭及何忆民三位弟兄共同负责的,而这三人是由陈实提议,并经大家同意的。所有支出,包括给全时间的供给、旅费等,有些是我签名的,有些是何忆民签名的,金额比较大的项目,则由这三人中的二位共同签名同意的。这些资料全都还在罗斯密教会的档案里。收支账目也不是由我管理,而是由罗斯密教会里有专人来负责的。说到这里,我要特别提出一件事。 这次叩门训练,或许筹画者当初只 获得李弟兄的同意,而未曾请示李蒙泽并得他认可,所以有一次在他的办公室,他责问是谁发起?是谁同意的?奉献的钱要经由罗斯密教会时候谁定规的?后来,筹画者向他认罪悔改。从那以后,弟兄们在会中报告,请众圣徒将奉献的支票,今后改写给「水流职事站」为华语工作用。尔后,罗斯密教会就未再过问费用收支的事。——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三、第三页「七月二十一日,南加州众召会华语弟兄姊妹们在罗斯密会所举行第一次集中祷告,人数一百六十人,次周增至一百九十八人,……」 这是错误。第一次集中祷告是七月十四日,不是七月二十一日。人数是一百六十五位。一百九十八人是第三周,不是次周。——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四、第四页「八月二十八日,外地圣徒陆续到达,参与这次行动。当晚节期正式开始,第一堂聚会人数约四百五十人,……」 这也是错误,当天晚上会所内有五百三十人,青年室(看闭路电视)有八十五人,共计六百一十五人。——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五、第五页「为着这个需要,过节后第一个周一(九月九日),弟兄们在罗斯密会所开始第一次家聚会训练,」 又是错误。九月九日是周三,不是周一。——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六、第五页「一周后,罗斯密召会四位弟兄请王弟兄安排与何忆民弟兄见面,交通关乎会场整洁座椅损坏等事。何弟兄建议由南加州各地华语聚会负责弟兄们共同交通解决。」 这是扭曲,故意隐瞒重要事实,图使读者产生错误观念,以为:第一、会场整洁,座椅损坏,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罗斯密教会里的「少数人」,小题大做,惹是生非,而「造成嫌隙,产生混乱,破坏合一」(第十页),实为不幸。第二、何忆民的建议,正确中肯,无可指责。所以,罗斯密教会后来所发生的事,都是自己搞出来的。其实,真相乃是这样: 九月十六日晚上,教会祷告聚会之后(那次聚会曾被人诬告为搞分裂的聚会),我交通到因为训练继续使用会所,日夜多人进出,会所整洁,椅子排列,门户安全等服事,工作很重,盼望能找出一条可行的路,大家一起来做。后来才推派朱永义、陈邦和、李光裕三位弟兄(不是四位),要找何忆民交通。这三位元弟兄都是在教会事务上负责任的。当时所以要找何忆民交通,是因为唐晴川弟兄十天叩门训练之后,返回芝加哥去了,准备全家搬过来。同时,何忆民正带领一批年轻的全时间者,几乎天天都来会所,情形比较了解。我们是盼望能协调一下,服事必要全部落在罗斯密本地的圣徒身上。我打电话给何忆民,他非常勉强地答应,并订于星期六上午在会所交通。后来,他打电话给我,表示心里不安,不愿意见这三位弟兄,并说,如果由我、朱永干及关同安三位长老出面,他就愿意。他的不安,使我很纳闷,不知背后还有什么隐情。为了不难为他,我后来就把原订星期六上午的交通取消了。主日下午朱永干弟兄打电话到会所要找我,我不在,正好何忆民接了电话。朱弟兄趁这机会,劝何几句,叫他不要拒绝弟兄们的交通,因为以后若留在这一带配搭而不接受交通,将会有难处。 当叩门运动伊始,在某些作法上,朱弟兄里面觉得不妥。一方面他的良心感觉叫他无法盲目跟从;另一方面他又不愿阻挡别人,因此只好暂时迥避。叩门训练前数月之久,罗斯密教会讲英语的圣徒,在关同安弟兄的带领下,四出叩门,甚至曾多次停止主日聚会,已经被搞得四分五裂,怨声载道,所以讲华语的圣徒,对于新路叩门,多半采取保留观望态度,这也就是为什么十天的叩门训练,许多有服事的弟兄姊妹,没有踊跃积极参与的原因。在那期间,唐晴川、何忆民和李仲伦等弟兄们,曾先后两次去拜访朱永干弟兄。因为他们素来熟悉,所以朱弟兄就对这几位年轻的同工,敞开交通他里面的感觉,然而这些交通竟成了日后密告的材料。 当何忆民拒绝弟兄们的交通,而我正等待再有机会与办训练的弟兄们协调前述会所整洁等服事时,不料,台北的电话先来了。九月廿二日(周二),我从电话留话机里,获得李弟兄的信息,要我下午六时打电话去台北给他。我当时心里已有预感,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我事后才恍然大悟,「当局」已经收集了足够的情报,并已商量决定,对罗斯密教会那些不热衷「新路」的弟兄姊妹,要开始采取行动了。其策略今天回头去看,非常清楚:第一、撤换长老人位,第二、再以新长老们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所以,与何忆民交通会所整洁的这一件事情,就进一步演变成了以后接二连三事件的导火线。——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七、第六页「随后,关弟兄打电话给在台北的李弟兄,请求Francis Ball弟兄从台北回来,协同治理召会。」…「稍后,李弟兄与王弟兄通电话,问及朱永干弟兄,王弟兄说,他记不得李弟兄曾设立朱弟兄为长老。李弟兄说,是的,我只安排朱弟兄作同工,盼望他继续以同工身份,在罗斯密召会供应真理、生命。外传李弟兄停止朱弟兄长老职分之说,并不确实。」 这是故意颠倒是非,嫁祸于人,图使读者产生一个印象,以为:第一、原来罗斯密教会另有一位长老在台北,名叫Francis Ball,这时罗斯密教会有了难处,所以关弟兄赶快打电话去台北给李弟兄,请求他尽速叫Ball弟兄回来,协同治理教会,李弟兄基于关心罗斯密教会,就立刻答应了。(关弟兄打这电话,我事先毫不知情,大概这又是他一惯常用的理由——「私人的交通」。关于Ball弟兄的事,下面还会论及。)第二、李弟兄与王弟兄通电话,问及朱永干弟兄,王弟兄对朱弟兄有了问题,而主动提起怀疑朱弟兄到底是否长老,后经李弟兄证实,朱弟兄是同工,而不是长老。第三、李弟兄很关心朱弟兄,虽然他不是长老,李弟兄仍旧盼望他继续以同工的身份,在此供应真理、生命。第四,既然王弟兄、李弟兄都否定朱弟兄是长老,所以外传李弟兄停止朱弟兄长老职分之说,并不确实。其实,真相乃是这样: 九月廿二日(周二)下午六时,我回电话到台北给李弟兄。李弟兄一开口就问:「智仁弟兄,可不可以请你把朱永干弟兄的事,全盘告诉我」。这个问题,对我太突然,并且范围太大,我不知从何说起。我问:「是否您要知道有关朱弟兄对于新路的态度?」他说:「好吧!你说」。 王:我觉得朱弟兄对于新路,有两点他跟不上。第一、不可以把新人带来教会聚会(指主日聚会)。 李:这是从鬼那里吹来的风,不是我的教训……这是谁说的?……这是听谁说的? 经他逼问之下,我说是余洁麟弟兄说的。(其实,这是李弟兄自己的教训,也是新路实行的重要规则之一。我提余洁麟,是因为他于十天叩门期间,亲临罗斯密,在主日聚会公开说的。)这时,李弟兄楞了一会儿,电话里没有声音。(稍后,余弟兄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他在李弟兄身边,听我们整个讲话的过程,他承认他讲了这话。)然后,李弟兄问到朱弟兄第二个跟不上的点是什么。 王:所谓释放灵,一定要双手高举,站在椅子上跳。(我当时是指诸如此类,教导圣徒注重外面一些做法,而忽略里头圣灵的实际说的,可是李弟兄打断我的话。) 李:这是谁的教训?是谁说的?这不是我的教训。(声音听起来,他很生气。) 同样,经他逼问之下,我说是何忆民在罗斯密鼓励人这样做的。(其实,这不光是何忆民一人这样做。) 李:任何一位同工所说的,所做的,都不能代表我,只有从我嘴唇说出来的话,才能代表我。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 接着,他花了不短的时间,陈述他个人从主所领受的负担,新路的实行等等。末了又说,如果赞同(指新路),就积极跟随,如果反对,那是没有智慧。接着,话题又回到朱弟兄身上。 李:智仁弟兄,在你的记忆里,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设立过朱永干弟兄作长老? 王:我记得朱弟兄刚到美国的时候,是您叫他到Elden Hall(原洛杉矶教会第一会所)去服事。 李:是的,是我叫他去Elden Hall的。不过,我是叫他以同工的身分去那里,在生命和真理方面帮助圣徒。你再回想一下,记不记得我曾经设立过他作长老? 经他逼问之下,我说我记不得。(按:朱弟兄来Elden Hall服事,是一九七七年春天,当时我尚未进入责任的配搭里,根本无从记得。) 李:是的,我记得我没有。你们曾经请求Francis Ball去罗斯密帮忙,他现在人在南洋,等他回台北之后,我会叫他立刻去罗斯密。现在罗斯密的长老,就是你、关同安及Francis Ball三位。今后罗斯密教会的事情,由你们三位作决定,不必再找朱永干商量了。(我当时听到这话,就楞住了。) 过了三天,就是九月廿五日,Francis Ball抵达罗斯密。 说到这里,我很有感触。李弟兄完全不问这十年来朱弟兄在教会中与弟兄们配搭的实情,就否定他是教会的长老,这完全不顾罗斯密教会的感觉。即使朱弟兄不是长老而是一位同工,难道今后教会的事情,就不能再找朱弟兄商量了么? 其实,十年并不是一段短的日子。聚会从Elden Hall直到迁来罗斯密,朱弟兄一直效法保罗以「织帐棚」养活自己一家并供应他人,任劳任怨服事教会,牧羊神的群羊。他不仅在话语上有他那一份恩赐,在属灵的辨别上,也有他特别的一份。这期间,他不只在教会中有话语的供应,在私底下,也不断地照顾、劝勉圣徒,教会里大大小小事情的决定,服事人位的安排等,他都参与其中。他一直在本地教会善尽长老的职分,李弟兄并非不晓得,而如今他对朱弟兄态度急速的转变,说穿了,完全是因为朱弟兄不热衷于所谓的「新路」,这岂不正是排除异己么? 八、第六页「按Ball弟兄原为San Bernadino召会长老,一九八七年一月间经罗斯密长老关、王二位弟兄要求李弟兄,安排Ball弟兄来罗斯密加强长老的配搭,后经李弟兄同意,于二月一日主日英、华语联合擘饼后,由关、王二位弟兄正式向全召会报告此安排。」 这是故意借着半真半假的说法,扭曲事实。第一、只提关、王二位,蓄意不提朱永干弟兄,图使读者以为,朱弟兄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参与。其实,这事是我们三人共同决定的。第二、一九八七年一月向李弟兄请求,李弟兄马上同意,Ball弟兄接到通知之后,也立刻准备迁来,遂于二月一日正式宣布他是罗斯密的长老,前后不到一个月。这种不实的说法,令人产生一个印象,以为自从八七年二月一日开始,Ball弟兄就已经是罗斯密教会的长老了,所以九月间,Ball弟兄不是被「派来」而是「回来」。其实,真相乃是这样: 我们三位弟兄所以会交通到想请Ball弟兄来罗斯密,是由于自从八六年三月间,Don Hardy弟兄被五人小组不明不白的逼走后(此点后详),说英语的圣徒需要帮助。遂于六月间提到这事。经我们交通决定之后,大约在七月间,请关弟兄私下问Ball弟兄,看看他是否有负担来。他表示要与李弟兄交通之后,才作决定。 八月间,李弟兄在安那翰有几次特会,交通到叩门传福音,设立家中教会等等。突然,有一次在聚会中他说:「罗斯密教会竟然还要请Francis Ball去当牧师。」在当时,这是一句讥诮的话。无论如何,我们这才知道Ball弟兄已经与李弟兄谈过了。可是我们却一直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到底「来」或「不来」。八七年一月间,我们第二次再提这事,虽然李弟兄是同意了,但是Ball弟兄却立刻要去台北负责训练中心设立在台北一会所的美国学校工作,何时返美,遥遥无期,为了要在他离美之前,让他们夫妇与此间弟兄姊妹见个面,所以才安排他们过来参加二月一日的聚会。 二月一日聚会之前,朱永干、关同安、Ball及我等四人,在长老室先有会前的祷告,Ball弟兄特别交代,不要报告他是罗斯密的长老,因为他还是San Bernadino教会的长老,一切都等他从台北回来以后再说。所以当天只是介绍他们夫妇与圣徒们认识而已,并没有所谓的「由关、王二位弟兄正式向全召会报告此安排」的事。过后,我也曾打电话给San Bernadino教会的一位负责弟兄,问及供给Ball弟兄的事,他告诉我,因为Ball弟兄尚未正式离开San Bernadino,所以继续由他们来供给。八七年九月间,Ball弟兄来罗斯密之后,多次回San Bernadino结束在那边的服事,正式离开San Bernadino,这是他当面告诉我的,也是我清楚知道的。直到今天,罗斯密教会,从未正式宣布Ball弟兄是这里的长老。 九月廿五日Ball弟兄抵达罗斯密。当天晚上,他与关弟兄二人到我家来。他把他的笔记本打开,将李弟兄的口信,念给我与关弟兄听。其内容大致如下:第一、对朱永干弟兄的控诉,说到多次有圣徒找他交通,受他影响,以致对新路不热衷等等。第二、李弟兄从未设立朱永干弟兄作长老等语。第三、重复李弟兄说明读新路的真正意义与实行等等。并且提李弟兄交代说,如果赞同新路,就积极参与,如果反对,他绝无法容忍。第四、今后,罗斯密教会的长老,就是我们三位。 九月廿七日,就是Ball弟兄来罗斯密之后的第一个主日,中英文集中,他释放信息,题目是「跟随人」,并且明说,就是跟随主今天的「职事」——李常受。他讲完之后,朱永义弟兄站起来,说:「弟兄姊妹,我们不能再说沉默了,我们不能再违背我们的良心,我们该起来说话了……」,这时,会中阿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散会后,多人围着Ball弟兄,质问他。过后,又有一个主日,他更狂妄的说,除了擘饼的聚会是教会的聚会以外,其余的聚会,都是「职事」的聚会。当时,有些人立刻走出去,有些人当面指责他。——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九、第六页「十月一日(周四),林穰、吴有成、朱韬枢三位弟兄从台北来美访问,次晚,南加州华语聚会负责弟兄们决定,十月四日(主日)在安那翰有特会,由三位弟兄交通台北召会实行新路蒙恩近况。周六,Ball弟兄多次寻找王弟兄,未果,即与关弟兄暂定,罗斯密全召会皆参加安那翰的特会。后来Ball弟兄终于是日深夜与王弟兄通上电话,交通后即定规罗斯密照常有召会聚会,去安那翰,或留罗斯密,由圣徒自行决定。传说Ball弟兄关了会所的门,乃要革除一位弟兄的话,都是不实之言。」 这是漂亮的谎言,故意隐瞒事实。林、吴、朱三位弟兄从台北来美访问,并由南加州华语聚会负责弟兄们决定在安那翰有特会一事,我事先毫不知情,后来有几位罗斯密的圣徒打电话问我,说有别地教会的圣徒通知他们,主日聚会全部集中在安那翰,到底罗斯密主日还有否聚会,至此我才知道这事。我当时感到这件事神秘兮兮,不知有什么蹊跷。因为上主日才报告过,下一主日(就是十月四日),阿罕布拉及罗斯密教会,集中在罗斯密会所聚会,现在怎么又传说去安那翰,是什么时候更改的?是谁定规的?这事以后,我听说该特会,本来有意假用罗斯密所举行,因故举棋不定,迟迟未能定规。难道除了「交通台北召会实行新路蒙恩近况」之外,还有其他任务吗? 十月三日(周六)晚间,在朱永义弟兄家里有青年人聚会,Ball弟兄及唐晴川二人在聚会一半时突然来临。会后,朱永义报告,明早在安那翰有特会,因恐怕来不及通知周全,弟兄姊妹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就留下来,罗斯密会所仍会有聚会。然而,经唐晴川弟兄私下翻译,使Ball弟兄误以为朱永义劝大家不要去安那翰。 是夜十二点半左右,Ball弟兄打电话给我,说朱永义既不是长老,也没有长老授权给他,他竟敢报告叫人不要去安那翰聚会,认为事态严重。我问说,你现在人在那里?他说在会所。我说已经这么晚了,等天亮再说吧!他不肯,并且说,他已就此事与李蒙泽及关弟兄交通过,决定我们三位长老应该立刻出来办他。我说处理任何事情,总要听听双方的说词才会公平。他说现在就打电话给他,把他叫出来,我说已经过了十二点半,快一点钟了,等天亮再说吧!他仍旧不肯,并且坚持当夜立刻办他。同时,怪我不相信他的话,已经有唐晴川作证人了,为什么还要问朱永义,我说如果我单凭你的话,答应你去处理朱永义,我的良心会不平安。电话在非常不愉快的气氛里挂断了。这不是所谓的「交通」,这是强迫我屈服,与他们一同做他们已经决定好的事情。这也是我在教会配搭服事里,第一次遇见的经历,我灵里非常伤痛。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Ball弟兄第二次打来,说明天(其实就是当天,因为已经是清晨快一点了)这三位从台北来的弟兄,在安那翰有「职事的聚会」,南加州的众教会,都集中到安那翰去。所以他与关弟兄决定,要把会所的大门锁起来,并挂一布告,一律到安那翰去聚会。我说我不同意。他立刻问我,罗斯密教会是否要与「职事」合一?这时,我们两人在电话中,声音都升高,争辩起来。我说:合一不合一,乃是灵里的故事。如果灵里不一,你去坐在那边仍是不一,如果是一,人不去,照样是一。根据以往的经验,每次关门去安那翰聚会,总是有人到会所扑空,何况这次特会,匆促定规,通知一定不周全,就算通知周全,如果还有人因路途缘故,要留在罗斯密聚会,怎么办?叫他们回家吗?他说这不正合乎今天「职事」的带领,在家中聚会吗?我提议能去的就去,会所在聚会不要停,他不肯。二人僵持不下,电话又在极度不愉快的气氛中挂断了,我心里伤痛万分,几乎破碎。这不是处理事情适当或不适当,有智慧或没有智慧的问题。这是他的灵的问题,这也不是所谓的「交通」,而是如同把一份在会议之前,就已印妥的会议记录送到我面前,强迫我在上面签字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第三次电话又来,说尽量通知弟兄姊妹去安那翰,(当时已是凌晨一时,如何通知?)罗斯密本地仍有聚会。可是这时我已经不想再说任何话了。当夜,我无法就寝,我在主面前嚎啕大哭,我为教会痛哭,为神的儿女们痛哭,为今天整个的局面痛哭。 清晨四点左右,南加州又发生强烈地震,主的话临到我,使我重新得力,更新奉献给他。天亮之后,我提早去会所,要检查一下会所有否因地震遭受损坏,正好遇到朱永义已在那里。我问他,为什么昨晚青年聚会之后,要报告叫大家不要去安那翰呢?他大叫冤枉,并说他不是那样报告,有四十多位参加聚会的弟兄姊妹可以作见证。后来,我从许多人的证词里,证实了朱永义弟兄的话。从那一天开始,我拒绝再与Ball弟兄交通,并且决定从长老的责任退下来。 要办朱永义弟兄以及要锁会所大门,并非偶然事件。朱永义既不参与叩门训练,又是三位要找何忆民交通的弟兄之一,加上Ball弟兄交通「跟随人」的那天早上,朱永义又是第一位站起来仗义直言者,所以有心人伺机要办他,是预料中的事。罗斯密教会对「职事」及「职事站」的带领,不绝对跟从,也是事实。所以Ball弟兄是带着特殊任务来,要把罗斯密教会好好「整顿」一番,为了求宫心切,不顾一切,蛮干到底。八七年十月份会所的电话帐单,显示十月四日清晨十二点廿五分,也就是Ball弟兄从会所打电话给我要办朱永义及要锁会所大门前后,从会所有电话打到李蒙泽家里,时间共十一分钟。——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十、第六页「次周主日,十月十一日,王弟兄突然在会中宣读辞职信,宣布辞去长老职分。信中提及朱弟兄不再是长老一事。」 十月十一日,我在会中宣读辞职信,宣布辞去教会长老责任,其原因不单是朱弟兄不再是长老一事,内容共有三点: 第一、Don Hardy弟兄被逼离开罗斯密的事,至今未能给众圣徒有个交代。原有甜美合一的配搭被破坏,教会受亏损。(按Don Hardy弟兄,原为罗斯密教会长老之一,也是事奉主二十多年的同工,于一九八六年三月不明不白被授权的五人小组逼走,而该五人小组是因关同安弟兄去安那翰对Don Hardy弟兄的控告而成立的。事后五人小组没有一人肯出面负责,向教会作个交代。) 第二、自从实行所谓新路,改制以来,圣徒们之间,产生严重的分裂与混乱,先是误英语的圣徒,后是华语的。只要高举「职事」的旗帜,就可随心所欲,任意妄为,作长老的,束手无策。 第三、朱永干弟兄,只因不热衷所谓的「新路」,就从教会责任中被剔除,真正能牧羊神群羊的人被拜在一边,阿谀谄媚的人反而得势,我良心无法通过。Ball弟兄刚来罗斯密之时,我完全抱着合作的态度,可是才几个星期,从他的言论与作为,我就很清楚看出来,他不是为「牧羊群羊」而来的。——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十一、第七页「李弟兄闻之,特从台北以越洋电话挽留王弟兄,并请他在下周会中,一面更正信中所提朱弟兄不再是长老一事,另一面请他务必转达上次电话中李弟兄要朱弟兄继续在罗斯密供应真理、生命一事。王弟兄虽答应,却未实行。」 这是谎言,我不仅做了,并且是尽我所能记忆的,把李弟兄的话,讲得完全,有聚会录音为证。说我虽答应,却未实行,纯粹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撒谎。——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十二、第七页「十月十八日(主日),罗斯密召会擘饼会后,聚会秩序混乱,少数人大声向Ball弟兄责难,在次周主日,十月二十五日,聚会秩序更乱,且在召会聚会中罢免长老,选举新长老。」 第十二页「在圣经中,在主恢复的历史里,我们找不出圣徒废除或选举长老的真理或事例。」同页「罗斯密召会甚且在召会聚会中选举长老。此等实行完全不合真理,在主的恢复里,更无前例。」 这是自欺欺人的话。在未把真相揭开之前,让我先插进一段话。该「澄清声明」小册立,另夹有一封信,上面说:「我们曾为此有过许多交通,尽力找出事件之起始,及其演变之过程,务求精简准确,期能公诸众圣徒之良心。」既是这样,为什么错误百出呢?让我给你们准确的资料,所谓选举的事是发生在十一月一日,不是十月二十五日。 十一月一日,中英文集中聚会。Don Hardy弟兄经事先与关、Ball两人获致协议,到罗斯密来,向全教会说明当初五人小组,如何奉命将他革职的事。他把事情缘由、经过,一一细说出来。大体是李弟兄及「职事站」对他多方面的不满,早已伺机想把他赶走,俟关弟兄去安那翰向一些同工弟兄们控告之时,就被利用,做为借口,认为事态严重,而成立了五人小组。他们采用世人的手段,把他压碎(这是Don自己说的),逼他走路,不但要他离开长老职分,也叫他不要再做主工了。(陈实,Francis Ball就是该五人小组中的二位,其余的人及其他细节,由于他们已经向Don道歉,其中一位更流泪伤心地向罗斯密教会道歉,本着挽回弟兄的原则,我不提其名。关弟兄一直不承认他有控告Don的行为,并说他找同工弟兄们的交通,完全是「私人的交通」。)Don Hardy弟兄交通之后,众圣徒既已明白实情,于是纷纷发言,认为教会长老的体系被干涉,行政主权被摧毁,这种做法,不但不合乎真理,更是不义。关及Ball二人,在这件事情上要负实质的责任,遂纷纷起来指责他们,并指出应该辞去长老职分的是关弟兄,也要求Ball弟兄离开罗斯密,表示对该件事情负责。这时,一位信主才两年的弟兄,自告奋勇站起来,建议以表决来决定谁当长老,当他正叫人举手表决之际,朱永义弟兄就上去把他拉下来了。如果选举长老、罢免长老是事先的安排,请问,为什么朱永义要把他拉下来?是谁被选为新长老?是谁被罢免?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事,是存心混淆视听,藉以破坏罗斯密教会的形像。——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十三、第七页「一九八八年五月七日,罗斯密召会以董事会具名去信赶逐Ball及关二位长老弟兄,限定二位于五月二十一日前离开会所,且不许二位是日后再踏入会所地界之内,若二位不依照此训令而行,将强制执行驱逐。」 关于这件事,我们是要Ball及关二位离开,我们何尝不晓得,这是一件不美的事。但一个有见识的人,总要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罗斯密的弟兄们,采取这种不寻常的行动?」对于这关键的点,「澄清声明」却只字不提。只有当同样的事,发生在你自己的家里,你才能领会我们当时的心情。 坦率地说,其最根本的原因,乃是今天在所谓的「地方召会」中间,在带领上,已经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偏差。从一九八六年二月,发动全美国各地长老签名效忠李弟兄开始,接着「一个带领」、「一个目标」、「一个号角」、「一条道路」、「一个职事」,以及一波又一波的运动,驱使关、Ball两位弟兄,为了表示「绝对忠心」而仗势凌人。不但没有好好牧羊神的教会,反倒以高压手段,作出许多伤害教会的事。我们写给Ball弟兄的信共八页,给关弟兄的信共四页,里头把他们在罗斯密教会中所做不公义、不合真理的事实和证据,都已经一一点出来。 要Francis Ball弟兄离开的原因,归纳起来,有下列几点: 第一、当初我们是盼望他来帮助此地的教会,尤其是讲英语的圣徒。如果他单纯带着照顾教会,牧羊群羊的负担而来,首先,他应该看望圣徒,花一段时间实际地去观察了解圣徒们的光景和需要,把比较有服事的弟兄姊妹聚在一起,多有祷告,仰望主的带领。可惜,令人大为失望。他抵达罗斯密之后的第一个主日,交通要「跟随人」,就是要「跟随李常受弟兄」。这种分门别类,结党的灵岂不正是保罗责备哥林多教会的原因吗?Ball弟兄的信息,当场就已引起公愤,多人对他表示不满,他应该有感觉才对。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说,不是偶尔失言,因为接着以后的言论,做法,包括与「职事站」连系,要来处理异议份子,要锁会所大门,强迫规定去安那翰参加「职事的聚会」,以表示与「职事」合一等等,这是鐡般的证据,显明他来罗斯密教会的任务就是要以镇压手段,迫使罗斯密教会归属李弟兄这「职事」。这不仅不是我们当初请他来的原意,更与我们所看见的异象相违背。 第二、Don Hardy的事情被揭发以后,由于Ball弟兄是五人小组的一员,倍受指责,事实上,当时就已失去圣徒对他的信任。如果他有感觉的话,为了罗斯密教会的益处,他应该公开道歉,并且自动离开,以表示对那件事情负责,让罗斯密教会所受的创伤有恢复的机会,但他不仅不离开,更不顾多人灵里忧伤、痛苦的感觉,显得若无其事,大摇大摆继续执行他的任务。他是主所托付的牧者呢?还是人的雇工? 第三、我们忍耐等候了六个月,盼望或许情况能以改善。可是,事情的发展正好相反,服事配搭整体瘫痪,一个教会,却是两个桌子、两个饼,圣徒彼此之间的嫌隙,日益加深,只要他在罗斯密教会一天,罗斯密教会就无法单单纯纯地,以基督作元首,接受圣灵直接的引领向前。然而,我们向谁申诉呢? 第四、当教会属灵的光景正常,基督元首的地位被尊重的时候,由使徒来印证圣灵所设立的长老,由长老来治理教会,这是非常荣耀的见证。可是当教会的光景不正常,基督元首的地位被僭越时,强调「使徒」的「权柄」,强调长老的「地位」,不的那毫无属灵的意义,更是落到世界的原则与做法里。教会本是众圣徒的(林前十四章卅四节)当教会受到伤害时,人人都有责任起来护卫,何况罗斯密教会董事会的成员,虽不都是长老,但却都是从Elden Hall开始就负有教会实质责任的人。并且他们个个都清楚了解教会的光景,为着主在此地的见证,把自己的一切都摆上的弟兄。当教会的光景落到这般被人摆布的情形下,这般弟兄们起来护卫,是义不容辞的。要Ball弟兄离开,乃是要制止他继续破坏教会合一的行为。提多书三章十节说:「分门结党的人,警戒过一两次,就要弃绝他。」——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关于关同安弟兄: 第一、五人小组Don Hardy弟兄,事后又毫无交代,这事的责任关弟兄无可推诿。虽然他强调他去安那翰找同工们是「私人的交通」而不是「控告」,可是他的话,被用来当做借口而成立五人小组,这是事实。如果他认为是被利用,而导致对Don Hardy个人及罗斯密教会的伤害,他应该挺身出来,向教会有个交代,该道歉的就道歉,我相信弟兄们一定会原谅他的。可是,他一直不肯这样做,坚称他没有做错事。罗斯密教会原有那甜美合一的配搭,正是由于这件事而破裂,并且一直没有再恢复过。 第二、八六年底,八七年初,叩门运动在美国多处教会如火如荼地展开时,关弟兄在罗斯密教会的英语聚会中大力推动,会所到处是统计表、地图、「人生的奥秘」…。主日聚会停止,强制人人都要出去。后来,因有人抗议,遂准那些不出去叩门的圣徒,留在会所,但只能祷读他所规定有关叩门及家聚会的经节。几个月下来,圣徒怨声载道,聚会人数节节下降。但我却听到有人说,罗斯密教会的英语聚会,叩门最成功,是全国各地教会的「模范」。又有一次,李弟兄在长老聚会中,当众称赞他,这下更害了他,使他为求更有表现,变本加厉,伤害圣徒感觉而不自觉,英语聚会的人数由一百多位,降到只剩三、四十位,且不见「新人」被带进来,使教会己有的创伤更为加深。 第三、他身为本地的长老,应该以牧羊当地群羊为己任。凡事顾到圣徒们的实际光景与需要,在交通中一同往前。如果他看见教会因着Don Hardy弟兄被逼走的事,及叩门运动所带来严重的分裂与混乱,这时应该赶快起来裹伤,停止一切赶时髦的做法,竭力保守圣徒们灵里的一,使教会能重新在平安中得建立并往前。Ball弟兄来罗斯密之后,尚未了解此地情形,就冒然强悍地执行他的任务,关弟兄也有责任劝他。可是,事情正好相反。关弟兄对Don Hardy弟兄事件及叩门运动,使罗斯密教会遭受的伤害,始终毫无悔意,叫弟兄们想原谅他,都苦无机会,甚至更与Ball弟兄携手合作,蛮干到底。弟兄们不是没有劝他,在发出那两封信之前,朱亚伯弟兄请求弟兄们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劝他。有一天,在Pasadena关弟兄上班附近,利用中午休息时间,交通一个钟头左右,结果关弟兄仍旧不接受劝告。至此,我们断定任由这种局面拖延下去,他并不会悔悟。为着不让弟兄姊妹逐渐离散,使教会继续受亏损,我们除了要他离开之外,别无选择。——王智仁《真相—揭开「关乎美国南加州华语工作的一些澄清声明」的虚谎》 十四、最后,我要交通一些我个人在主面前的感觉。 第一、罗斯密教会原先的圣徒,大部份都是从洛杉矶教会第一会所(Elden Hall)迁来的。一九七四年,大部份圣徒迁去安那翰之后,留下来的还不到一百位。由于圣徒们同心合意,颇有主的祝福。到八○年正月,人数就接近二百位了。由于实际的需要,同年六月十五日开始主日华语聚会,首次到会者六十八位。八二年四月间,买下现在罗斯密会所的这一块地,八三年七月动工,建造会所,次年二月完成。遂于八四年三月正式使用新会所,到年底,人数跃至二百五十位,圣徒同心合意,兴旺福音,配搭服事,教会中满了和谐建造的光景。一九八五年开始向外扩展。元月十三日,哈仙达岗聚会开始,约有三十位左右圣徒自罗斯密过去。三月三日托伦斯聚会开始,也有一些圣徒从罗斯密过去。十二月一日,约有九十位原在罗斯密聚会的圣徒,在北邻的阿罕布拉市开始聚会,兴起主在那里的见证。张湘泽弟兄曾经面告李弟兄说,在他所访问过的美国众教会当中,从未见过像罗斯密教会那样蒙主祝福,因为那里有真正甜美的合一与配搭。 第二、罗斯密教会遭受试炼,是从一九八六年初开始。这些遭遇,正反映出今天工作与教会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何等严重不正常的地步。罗斯密教会的事,是一个典型的「病例」,有如大冰山的顶端。工作是为着教会,而非教会为着工作,这是圣经的原则。可惜,情形是背道而驰,力图以工作来统御众教会,强调「权柄」,并要求众人毫不置疑地跟随一个人,显然违背了圣经的教训。如果没有这些反常的情形,我绝对相信,今天不会有所谓的「罗斯密事件」。 第三、我愿意在此,向你们这十一位具名印发「澄清声明」的弟兄们说几句话。由李四来写张三的家谱,并无不可。路加原不是主耶稣的十二个门徒之一,也未曾亲身跟随过主。但,当他写路加福音的时候,他说,「这些事我既从起头都详细考察了,就定意要按着次序写给你,使你知道所学之道都是确实的。」弟兄们,我们彼此认识已经多年了,你们的为人,我并非不知道。你们竟然同意在这样一篇错误百出、扭曲事实、隐瞒真相、谎言充斥的声明上具名,实在令人遗憾。难道你们对罗斯密教会的这些事真的清楚吗?你们详细考察过吗?你们都仔细读过那本「澄清声明」才签名的吗?你们真肯为那些声明中的每一点负责吗?你们这样做,是为了表示对某人的效忠呢?还是向某种的压力低头?还是甘心被人利用呢?八六年那五人小组,被利用来对付Don Hardy,使Don弟兄与罗斯密教会遭受伤害,你们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呢? 第四、这一年来,罗斯密教会在平安中度过,圣徒们在主的话上,比前更殷勤钻营,无论在教会或个人的生活中,要学习让基督作元首。今后仇敌或仍将继续用计孤立、分化我们,这些只有叫我们更俯伏在主面前,学习敬畏他并信靠他。 第五、哈利路亚,感谢主,他要我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现在里面非常释放,真是满了圣灵的同在。愿主赐给我们每个人,都有一颗清洁的心,辨别的灵,也愿主祝福所有属他的人,并他的众教会。这几天,主赐给我一首诗歌,是倪柝声弟兄所写的,我想用它作为结束。 你的膀臂是逃避所, 耶稣救主我神! 你像天父一样保妥 一切靠你的人。 羊和牧者同样轻重, 身和头同境遇;谁也不能从你手中, 夺去你的儿女。 千人的手不能阻我, 万人的眼也不; 路上荆棘,不过助我 忠勇进前得福。 我心、我灵,今当复兴, 让这世界过去! 生命的主,求你快临, 接我进入天域! 真理本当得胜为王! 自由本当为后! 但是谎言竟然倡狂, 为这世界元首! 所以真理求你快来! 带着天光而来! 好使仇敌遇见失败, 众子投入你怀。 主内弟兄:王智仁 一九八九年六月写于加州罗斯密 如欲索取本书,请函:P.O.BOX 1425 ROSEMEAD,CALIFORNIA 9177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