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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斯小傳(江守道)

 

文羅伯斯(Evan Roberts1878-1950)生在一個真正的威爾士家庭裏,並且是一對虔誠夫婦的兒子。十二歲時,他開始幫助他父親在礦內工作,及後也就成為在地下作工的礦工了。他從未離開他的聖經,在工作休息之片刻間,他也常讀聖經,光陰飛逝,及至一九○四年春季某夜,神好像特別的親近他。他自己說:當他在那夜跪在床邊禱告時,他被提到一大釋放中──無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來與神交通。這明顯是他靈命的大轉機,因為在往日神向他似乎是離開極遠的,且是使他懼怕的。但從此以後,主每夜呼醒他,在夜間一時許主就帶他進入屬靈的交通裏,每次約曆四小時。這樣聖潔的交通繼續了三個月。至一九○四年九月間,羅伯斯赴紐開塞爾愛姆蘭的預備學校的時候到了。那時,羅伯斯才二十六歲,準備將來作傳道工作。他為著“復興”已禱告了十一年,為著聖靈充滿已呼求十三年了。他決意追求聖靈,乃因十三年前在某教會聚集時,一位執事所講的一句話──“要忠心。倘若聖靈降臨,而你缺席,你將如何呢?”經歷寒暑和艱難,拒絕孩童們和搖船者的引誘,這個童子年復一年總是赴祈禱會和別種聚集。

  在神的安排中,當羅伯斯赴預備學校時,剛好在伯麗哪納地方,(離紐地不過八裏左右)有大聚會。在禮拜四早晨,約書亞塞特先生帶著二十位少年人(其中有羅伯斯)去赴大會。在車裏,神就已藉著他們所唱的詩作了工。他們唱“來了,來了,聖靈的能力;我接受,我接受,聖靈的能力。”他們歌頌進入伯麗哪納,適能參加七時的聚會。愛文羅伯斯確已受了深切的感動,及至閉會時,約書亞先生的禱告差不多把他打碎了。約書亞禱告說:“哦,主,折服我們!”(“折服”在威爾士語言中含有,降服神和對神的旨意除去抵抗的意義。)在靈裏傷痛的人耳中,除了這數字以外,不能再聽到別的了。神的聖靈微聲說:“這就是你所需要的。”他呼喊著:“哦,主,折服我!”但是火尚未降下。及至九時的聚會,神的靈引導一個一個的禱告,於是羅伯斯說:“我跪在我雙膝上,我的雙臂伏在我前面的座位上。眼淚自由地流下。我呼喊:‘折服我,折服我,折服我們!’‘折服’於我,乃神顯明他的大愛,而我竟未見這愛。”聖靈來了,用十字架上神愛的啟示來融化了他的全人,因為“基督為我們死,神的愛就在此向我們顯明瞭。”

  羅伯斯返紐地,求神確切的給他六位為神心中火熱的弟兄,神就垂聽他的禱告,而賜他所求的。於是聖靈吩咐他回到他自己的百姓中(本地),講道給他們聽。他未曾立刻遵命。在他靈中的不安逐漸增添,但是他還未順服。某主日,在禮拜堂內,他甚至不能集中注意在聚會上,因為他仿佛看見他自己村中的學校、課室,並所有年輕的人和他的舊伴,一排一排坐著聽他講道。他不耐煩地搖他的頭,盼望驅消這些,但是神不肯給他安息。多次聖靈更清晰的柔聲說:“去罷,講給這些人聽。”末後,壓力更重,他不能再抵抗,於是他說,他願意去。立時,主的榮光充滿了那禮拜堂,甚至他因為那光的榮耀不能看見了。此後,這青年人去詢問一位老年的傳道人,到底這是出於神的,抑是出於魔鬼的。他所得到的答覆,乃是魔鬼不會差遣人去作這樣的工作。故此,他必須順服天上的異象。

  順服神的聲音,這青年學生就去路高。神藉著他作了什麼,以後再提。我們先看神怎樣聽禱告。在那晨曦赴伯麗哪納的車次,約書亞先生告訴他們,四年前神怎樣將一個負擔放在他身上,來求主明顯地從煤礦中或田間揀選一個孩童,來復興他在威爾士的工作,好像他揀選以利沙一樣。他求神興起器皿,使屬世的驕傲能消蹤──並非從劍橋大學產生,免得人的驕傲有所寄託;也非從牛津大學出來,免得教會的知識份子有所誇揚。約書亞從未提過這禱告,直到那早晨他才說出。還未知道神所揀選的器皿在聽這幾句話。讓我們也回想,整二月前,在蘭特鈴道特,那夜半的祈禱會中,他們求主興起特別的器皿來帶進復興。是的,神答應了禱告!

  一九○四年十一月初,愛文羅伯斯返到他的本鄉。他先同教會中的傳道人商議。傳道人告訴他,他可以一試,看看他能作什麼;但是他必要發見這塊地是滿了石頭,並且這個實是艱難的。年輕的人都聚集了,他們坐在羅伯斯面前,正如神所指示他的。最初,他們似乎未被摸著,但是不久神的靈開始工作了,有六位出來承認基督。此後,接受主的人就接踵而至,有最不平凡的效果跟隨著。全社會被搖動了。在早晨六時,人就能被赴清晨祈禱會的群眾驚醒。這工作繼續下去,直到全體百姓都變成祈禱的群眾了。沒有盼望的男女,都自動的到基督面前來。幾百個礦工和洋鐵匠的生命改變了。人從工廠中出來直走到禮拜堂去,娛樂場簡直都拋棄了。

  十一月十日,威爾士有某屬世的報紙,作首次公開的報告,登載這些奇妙的情形。使人覺得希奇的,就是這報紙以後常為此工作來報告;在神的安排內,將神在他百姓中所行的宣佈出來。別的屬世報紙也照樣做了,以致眾人都驚奇神的大權能來感動屬世報館宣告神的作為。從路高,這復興家(這青年學生開始被人稱為復興家了。)往屈昔囊和別的地方去,明顯的帶著聖靈的洪濤,像潔淨的潮水,沖過葛萊毛根州的礦域。

  各地百姓成群來聽這位被聖靈浸透的青年學生。據雲:在路高時,羅伯斯用急迫的語氣來講道;但是聖靈的水流一充溢,神的靈就把“演講”放在一邊,而用見證的聲音了。“你們殺害了,掛他在樹上,神卻高舉他。”和“我們是見證人。”乃是五旬節時信息的重心。這又成了當時聖靈的信息,也以“神跡和奇事,”行在群眾身上來同作見證。

  在看不見的能力帶領之下,禮拜堂都整天充滿了渴慕的人;一切聚集都在聖靈管理中進行。禱告,見證,和唱詩似乎是參差不齊的,但是眾人都承認這些是最和諧的。這復興家在聚會時進來,甚至眾人都不知道,直到他站起來用話語來勉勵大眾。他信息的重心是“順服聖靈。”如果他在講時,有人禱告起來,他就安靜地“退讓”,好像在保羅時代的教會所行的。   羅伯斯試驗聚會時,注意四點:(一)往事必須作清楚──罪要向神承認,得罪人的事每一樣都要矯正。(二)在生命中可疑的事物,每一樣都要除去。(三)要立刻地,絕對地順服聖靈。(四)公開地承認基督。他也注意赦免人乃得到神的赦免的一種要素;聖靈重生的工作,和聖靈浸透信徒,是有分別的。

  這復興家特別的負擔常是“教會”、“折服教會,拯救世人”是他的呼聲。他的惟一目標,好像是先使基督人和神的中間有了正當的關係,以致聖靈能顯明他拯救的能力于罪人身上。各各他的能力不單是為罪人的,也是為得救的人的。當他提到這題目時,他就心裏憂傷地哭泣著:“如果你到這裏來是經過各各他的,你決不會冰冷呀!”許多禱告的負擔都是“感謝,感謝,為著各各他。”詩歌中滿了各各他。常用的一首詩乃是“各各他的山”──一首得勝的詩歌,宣告基督在十字架上勝過死亡和陰府。另有一首動人的詩歌乃是“這裏有廣如大海之愛。”百姓歌唱時,並不用詩本,因這些詩歌在他們作孩童的時候,即已藏之記憶;但是現今既被聖靈更新和使用,就顯出活氣來了。許多“威爾士的歌詠家,”被神的靈帶領到他的工作裏去。

  這實在成了一個“歌唱的復興。”許多靈魂被唱到基督面前,及至被主得著時又歡欣歌頌。當幾千人為著新找到救恩的快樂時,歡樂和讚美的靈充滿了眾人的心坎。神的靈作他自己紮心的工作,有許多的事實可以證明神的大能在詩歌和見證裏面。青年人會退還他的獎章和文憑,因為他曾用不義的方法來得到這些。積欠的債都償清了。偷來的東西都送歸原主。普通不能摸著的鬥拳者,賭博者,收稅者,賽兔者,和別的階級,現在都來到基督面前;因此世界很快的知道這復興的效果。在數處的法官都無案可審。娛樂場都放棄了。爭鬥變為端莊。再也不能聽見發誓的聲音。甚至煤礦間的馬匹聽不懂驅馬者的言語了。讀輕浮的文學改為讀聖經了,店裏所存的聖經都買盡了。在礦底下,火車上,電車間,並各種地方都有禱告聚會。

  全世界都見證神大能的實據。許多從前譏笑基督教信仰之實際能力的人,都說:“又看見那治好的人,和他們一同站著就無話可駁。”“他們誠然行了一件明顯的神跡……我們也不能說,沒有。”工廠的經理都見證工人復興後之工作產量,較數年中之產量更多,法官也毫不躇躊的宣佈他們贊成這復興的道德果效。

  勢力及到遠處,影響各等人。礦業公會決議不再限制他們的集會於領有特許證者。政治的集會只能延期,議員都參加這復興大會。足球隊都解散了,因為球員已經得救而有別的吸引了。在某地一個戲劇公司覺得必須離開那地,因全“世界”都在禱告,得到觀眾的盼望已是斷絕。悔改的人同心把酒都放棄,以致作節制工作的人員,發見神的靈在三個月內,作成他們勞苦了四十年的工作。在一聚會的結束,你能看見幾十個年輕的人來到台前簽名。

  這大能的潮流湧到這裏和那裏,人不明白如何這樣和為何這樣。神的靈找到他自己的出口,在這復興家未到之地,也得著神大能的特殊顯現。悔改者的姓名都送到報館裏去,在一九○四年十二月,這生命的水流才湧出整整兩個月,承認悔改信主的人已達七萬。及一九○五年三月底,這數目已超過八萬五千了。許多青年人被主選召來有份於這些工作,很多人帶著神明顯的祝福來領復興聚會。從英國和歐州各地就開始有人擁擠威爾士,要看神的大作為,有能力地臨到人的兒女。

  神啊,“求你在這些年間復興你的作為”(哈巴谷三章二節)。求你折服你的教會,來拯救亡世。求你興起禱告來預備春雨。求你打碎器皿來帶進復興。阿們。

 

羅伯斯的詩(倪柝聲譯 )


我王必定快要再臨, 天空都滿了他!
待贖宇宙快見光明, 主要完成救法!
似乎聽見他的腳聲, 在那彩雲中間;
仿佛看見他的面容, 隱約顯露在天。

我今仰望我主‘同在’, 不敢懈怠一點;
我今等候我主再來, 使我得著所天。
除了我主此刻就來, 接我與他同在,
乃是這件美事在懷, 乃是我心最愛。

我眼專看我的救主, 我心已經在天,
我口不說別的題目, 只說與主相見。
主的再臨已經緊近, 主來原是為我,
主的應許永遠可信, 從來沒有空諾。

我的救主,你的聖言 無可惑、無可減;
我今忠誠不顧臉面, 因你聖言自勉。
願你榮耀早日顯現, 仇敵敗,陰府陷;
願你應許早日應驗, 接我們到那邊。

你的膀臂是逃避所, 耶穌救主我神!
你像天父一樣保妥 一切靠你的人;
羊和牧者同樣輕重, 身和頭同境遇!
誰也不能從你手中, 奪去你的兒女。

千人的手不能阻我, 萬人的眼也不;
路上荊棘,不過助我 忠勇進前得福。
我心!我靈!今當更新, 讓這世俗過去;
生命的主!求你快臨, 接我進入天域。

醫治的日!人的盼望! 我真愛你光線;
公義的主!榮耀的王! 我今伏你面前;
求你自己快登寶座! 求你臉面快顯!
求你伸手建立天國, 向萬民賜恩典!

真理本當得勝為王! 自由本當為後!
但是謊言竟然倡狂, 為這世界元首!
所以真理求你快來! 帶著天光而來!
好使仇敵遇見失敗, 眾子投入你懷。

羅伯斯論禱告

  如果神不必藉著人的禱告就能工作,那末,他為什麼不按著他所定的時候作出工來呢?為什麼反倒有遲緩和攔阻呢?為什麼保羅說:“撒但阻擋了我”呢?為什麼神怪他的教會沒有祈禱呢?神又為什麼叫紀念他的人“不要使他歇息”呢?基督為什麼說:“你們當求莊稼的主,打發工人出去,收他的莊稼”呢?他為什麼不丟了祈禱而打發他們出去呢?

  當信徒一看出祈禱的價值──祈禱是神工作的需要──黑暗的權勢就要攻擊他祈禱的生命,要阻擋或停止他禱告。當他開始為某事祈禱時,他按他靈命的知識和長進,看出神能作的是什麼,人須作的是什麼,這時魔鬼就來干涉他,停止他履行神的條件,因以阻擋神的經營。

  然而當這時祈禱者正像守望者既居高臨下,四顧了然,又把持某事成功的必要,他就“祈禱”,好叫神能以繼續作工──他禱告除去從人和魔鬼兩方面來的阻擋;如果有人缺屬靈的知識,他就在那點上集中他的祈禱,一直等到那人明白才好。也許那人在知識上沒有長進,是因為正被魔鬼所攻擊,那末他必須抵擋那些阻擋那人明白的黑暗權勢。因此祈禱者必須有知識;有眼光來管理他禱告的生命,以致能看明他工作的各點;知道何處阻擋,何處得亨通,祈禱上這種的知識乃是由經驗及啟示來的。

  祈禱怎樣影響到魔鬼身上?祈禱捆綁他,並且禁止他說話。基督曾禁止邪鬼說話。祈禱本身並無能力。若離了神,那向神的祈禱,也只有言語上的價值而已。祈禱的真價值,在乎得著答應。藉著禱告,神能按他的定律,叫祈禱所要求的得以成功。

  如果我欲敗壞魔鬼的作為,祈禱說:“主阿,求你敗壞魔鬼在人身上的工夫,”神就藉著那個祈禱動起工來,因為你已經按神的定律,給他一個做工的機會;這樣神就能自由作工了;因為他的定律你已認識了。你求告他敗壞這些事;而他也定意:這些事應該經人求他來敗壞;好,你已經這樣求告過了。但是,神還是說:“那還是不夠,因你求的還不夠多。”

  因此第二個問題就是:要神如何敗壞他們呢?在此就須有經驗與啟示,來知道如何祈禱。

  我們為這世上所有的基督人當如何祈禱呢?我們應當祈禱,叫他們知道他們靈性上的情形如何;當祈禱,叫他們進入正當的情形中;當祈禱,不要他們再受欺,要他們得著福祉。

  但是最要緊的,我們應該明白,我們本身靈性上的情形如何。因為如果我們靈性上實際的光景尚在霧霾之中,我們又怎能看明別人呢!

  魔鬼如何阻擋我們的祈禱呢?我們祈禱所需要的時間與安息,他偏要阻擋,藉以停止我們的祈禱;他要使基督的工人被“許多美好的工作”重壓,以致專忙於次好的,而忽略上好的。一切美善的工作,都是好的,但是,在可以作更高尚工作的時候,反去作那較低的,便是犯罪。這並不是說:較小的工作不好,乃是說:當作首要的而反去作。次要的乃是犯罪。

  有人問說,何以祈禱這樣“枯乾”呢?這並不要緊,祈禱的性質無論是“枯乾”或“滋潤”,都無甚關係。“乾澀”的祈禱,也許比“滋潤”的祈禱更有價值;因為這種的祈禱,或者是因著抵擋那反抗的勢力。

  信徒不可將祈禱與敬拜相混,我們應該看祈禱為神與人中間一種辦事的手續。

  祈禱時的心思流蕩及不集中的原故是什麼呢?這是天然的呢?或是邪靈的工作呢?設若一個人跪著祈禱,卻不能思想;並且他祈禱一半的時候,心思已經出去逛游,完全離開祈禱了。這也許不是他祈禱的時候;或者他沒有“繼續著祈禱”的知識。他在那裏也許沒有一個指定的負擔來祈禱,也許他的心思和靈被一些比祈禱更強或更高的事物占滿了。也許他的靈中有極大的掙紮,而這時所應該作的,就是使他的靈得勝以至自由與安息。當屬靈的信徒成熟時,他能彀保守自己這樣得勝,以致他的靈就可以藉著心思在祈禱中彰顯出來。有時我們的靈正在掙紮要得勝,或籌備什麼特別的事工,也會叫我們的心思在祈禱時缺少一種集中的能力。神只肯為正當的目的,在正當的時候,賜恩膏給正當的事工。有時祈禱也會因無爭戰而停止。假使信徒要爭戰,他就須讓他的靈自由,脫離掙紮,好叫他竭其靈力,以達祈禱的目的。人有靈,魂,與體;所有祈禱的要務,就是保守他的靈時刻管理他的魂與體;這樣,靈這一部份便成最剛強的;因為靈比體與心思更剛強,所以能叫信徒體貼或思念“聖靈的事”(羅八章五節)。要保守我們的靈時刻掌權,並不是易事,因為靈須先抵擋許多的事物,然後纔能掌權。

  我們的靈有時擔重擔,受捆綁,甚至連話都難說出來(羅八章二十六至二十七節)。如果靈中有重擔,最要緊的工夫是要立刻使他得著釋放;靈既自由,所有的靈力就能在祈禱時流通到心思了(林前十四章十五節)。

  你必須時時刻刻保守你的靈的剛強。如果你是自由的,且保守靈在正當的地位,你就有充足的靈力來祈禱。如果靈多有所掙紮,祈禱就必減少自由。你祈禱時,如果靈有大掙紮,並且心思遊蕩,那是因為掌舌的能力失去了;失去掌管的能力,也就是心思流蕩的表示。

  靈一有掙紮,就必須立刻除脫掙紮。信徒愈屬靈,他的靈就愈容易與黑暗的權勢爭戰;他的靈也就愈有集中的能力。信徒祈禱時一覺缺少集中的能力,他就應該知道到底他的靈有何掙紮否?如果有,讓他暫停祈禱,直等到他的靈戰勝過那掙紮纔可。因為如果他不能藉著祈禱釋放他的靈,那末他主要的事是交戰,不是祈禱。

  人怎麼知道他的靈有掙紮沒有呢?藉著觀察可知。人怎麼知道他的身體有被捆綁沒有呢?應當細察他的靈,熟識靈一切的事,像熟識他身體或頭腦一樣。你怎麼知道心思流蕩呢?豈不是因為你缺少集中力才知道的麼?我們的靈也是這樣。

  你說:“我祈禱不能集中,這必是因為我的靈被捆綁了!”或者是一個原故。我們必須常常由經歷中學習。有時我們的靈被捆綁,我們卻全不知道,所以我們必須藉著經歷來學習。

  現在極少數的人知道祈禱是一種工作,雖然如此,祈禱卻不能不是工作,祈禱實在是工作。使徒們在五旬節雖則已得聖靈的充滿,還不但專心以傳道為事,且專心以祈禱為事。人所能得最深最大神力的憑據,就是他祈禱的力量,他祈禱的能力愈大,他工作的功效亦愈大。這樣,世界要成為他的講臺,教會成為他的牧區,一切黑暗的權勢就成為他的仇敵了。── 江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