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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學

 

占星學(Astrology)也稱「星象學」或「占星術」,是一種研究天體運行對人的個性或命運的影響的假科學。太陽在恆星間運轉的路徑,稱為「黃道」。太陽系的主要行星都處在黃道左右,於是便形成了一條「黃道帶」。古人為了表示太陽在黃道上的位置,而把黃道分為12段,每段與一個星座相應。太陽沿黃道運行,在穿過黃道帶上的每一點,與各行星必形成不同的相對位置,這便是占星家所謂的「星象」,是他們用以解說人事禍福的依據。黃道帶的12段名稱為「宮」,這12宮亦為12星座(如獅子座、處女座、人馬座等)。某人的生辰年月決定他屬何星座。占星家根據一些頗為複雜的數據,便可描繪出一幅「天宮圖」。天宮圖的意義是出自一種假設,即:生辰落在同一命宮的人,必有某些相同的特性。占星家有一張天宮圖在手,便可以根據各行星與某宮的相對位置或日月之間的相對位置,來預言其「象」的吉凶。現代占星學家多持有一說,謂天體通過其本身發出的引力或電磁波對人的性格、行為、事業,均能發生影響。不過,古代占星家如巴比倫的占星家,則把日月星辰當作神來崇拜,他們把天體的影響力視為宗教現象。歷史有關占星學的最早記載是出自蘇默人。蘇默人是古代底格里斯河下游谷地的一個民族。蘇默古地亞圖柱碑上有一段銘文,記述古地亞王得一夢,見尼大巴女神手持書版,中嵌天象圖一幅。夢兆顯示那是王道吉時,王宜建埃尼努廟。至巴比倫時代,在祭司的影響下占星學遂大行其時。占星學與天體現象的認真研究結合一起,故也是占星學發達起來的原因。巴比倫人都很迷信,十分注意各種兆頭,因此仰望星空,觀察日象,極力找出日月星辰運作的預兆。據我們所知,黃道12宮是巴比倫人發明的。巴比倫人制定了一份月曆表,畫定何日吉、何日凶,凶日當盡量少動,以免干犯神怒。此月曆表可推及全年各月。主前四世紀,巴比倫人的占星術和天文學傳至希臘。希臘人崇信多神,又愛好科學研究,他們把各神明連於各天體,因此,他們極易接受占星術並悉心加以研究和發展。不久,占星術又隨希臘文化一併傳入埃及,且風靡極久。希臘著名史學家希羅多德記載埃及人首創以生辰年月判斷性格之法,且仔細記錄不尋常現象,備作預測未來的根據。埃及人在希臘占星學的基礎上精益求精,分36元區,每區各有主神;另將一天劃分為24小時,也是埃及人的首功。羅馬人的占星活動,也深受希臘占星學的影響。羅馬占星學家尼基丟即師承希臘星學思想,曾對未來作出一番預言,玄虛難測,模棱兩可。除他之外,並無其他羅馬占星家傳世,不過,占星學在羅馬人的生活中,卻佔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其時,凶日吉日已編列成一系統。一星期每一日的名稱,都根據一行星的名稱,而這些行星的名稱,都是諸神的名稱,早在希臘時代,已有這種作法。羅馬人對曆法的貢獻,轉而更刺激了占星學的風行。例如,主前46年以365天計一年的猶流曆(也譯「儒略曆」)實行以來,占星之術即大為普及,一般人都會計算。及至基督教興起,占星術便有了衰象。許多基督徒發現占星學背於聖經教導,所以自基督教在多神文化區域大行其道之日起,便開始消除占星學的影響。早期教父如奧古斯丁等,抨擊占星學可謂不遺餘力。不過時至中世紀,占星學卻又有復興之勢,且在許多大學均佔了一席之地,這是因為亞拉伯十世紀文獻的拉丁譯本,於十二世紀時傳入歐洲,占星學也在其內。這批亞拉伯文獻是源於主前150年至主後350年間的希臘典籍。當代占星學多是承襲文藝復興時期(十四至十六世紀)通行的概念。這些概念自十六世紀以後便湮沒無聞,幾無問津者,直到十九世紀末,方又在布拉瓦茨基夫人及其所創神智會的倡導下東山再起,演化為現代占星學。寶瓶時代今天,僅美國的職業占星家就達萬人之多。現代北美文化也處處可見占星學的影響,如汗衫以星座符號為飾,如初晤面者互通命宮等等。1967年的著名音樂影片「毛髮」,更表現出現代人充滿了星命思想,影片宣佈代表基督教世紀的「雙魚時代」已經結束,代之而來的則是代表一個新的占星世紀:「寶瓶時代」。美國有不少新聞記者和社會觀察家把「寶瓶世紀的開始」記錄在案。根據1970年的一份調查報告,全美有350家百貨公司,每月銷售30,000件個人命宮圖,上面印著對個人的星命描述;一部電腦儲存25,000,000件星命數據,可為個人編製1520頁的命書。1,750家全國性報紙中,有1,200家開闢占星學專欄,有些更佔了全版,圖文並茂。1976年蓋洛普民意調查報告指出,全美有32,000,000人表示相信占星學,認為吉凶禍福全由星宿的位置來支配。評價占星學斷言古代神祇對個人的影響,這顯然不過是偶像崇拜的一種玄虛形式。儘管黃道星宮之名,僅是代行其便的符號,然而維納斯(金星之名)主司愛情,朱庇特(木星之名)掌管成功等概念,卻始終是星宮命理的根據。其實,占星對個性的評定,往往是模棱兩可的泛泛之言,它們對屬於不同命宮的人來說,都是無可無不可的。占星家有時所作的忠言相告,也許是有益無害的(如「對新知不可過分相信」,「開創新業正恰當其時」等等),但這些忠告與所謂星象,實際並無相干之處,都只是些人生的經驗之談罷了。很多占星預言根本從未應驗。申命記十八章22節談及如何辨識真假先知時,提出了一條簡單明確的標準,那就是看他的預言能否應驗。天文學家已經證明,數世紀以來星球的位置已經發生變化(即所謂「歲差」),這在占星學體系中,無可避免地也要引起兩個變化:一是恆星年的改變;二是回歸年的改變。其結果是:12星座早已起駕離宮,天宮圖之所示均已是空宮了;然而占星家仍振振有詞地說,星宿雖去,其影響猶在,故「原宮」依然有效。當代的占星家仍以埃及天文學家兼星占學家托勒玫時代的星球位置,為占卜算命的依據。自創世以來,歲差現象即從未間斷,所以占星學之以托勒玫時代的星球位置為千古不變的依據,實在大有疑問。占星學的理論基礎,就是相信人的命運為宇宙間的某些神祕力量所左右。這種信念不啻是於真神之外,設置了一個統治萬物的權能,並以玄虛的占星之學,引人脫離對真神的信仰,使其沈浸到空幻的占算中去。試想,如果人生的福禍安危,全由眾星之力的消展盈虛來決定,那麼祈禱還有何用?可見,占星學除去人對神所承擔的義務,使人不再追尋神的旨意。當代人迷惘於占星之術,其大害即在於使人以之為宗教的代替。這虛假的宗教使人逃避現實生活,而將生命的決定權委諸於「宇宙力量」,但又挖空心思,以求「逢凶化吉」之法。聖經與占星學有人說占星卜命之事,聖經也有提及,如雅各為其12個兒子祝福,即與黃道星宮有關;如聖經所載之天象啟示,也不脫占星之屬。這些說法實在是沒有根據的。舊約嚴戒藉假神、巫師、兆頭等來預說未來,只因為這等行為否認啟示只由唯一真神而來。有些人也確有發預言的能力,如但以理之圓夢等,那完全是神所賜的,這在聖經中已說得一清二楚(但二17-23)。以賽亞書四十七章12-14節預言巴比倫必亡,其中特別提及其占星之術,這是巴比倫帝國引為自豪的成就之一。先知以嘲諷的口吻說:讓巴比倫人一味乞靈於那些符咒、邪術吧,也許能求得「勝利」或「益處」;他特別嘲笑占星家那些故弄玄虛的勾當,說他們因「籌劃」太多而疲憊不堪,這大概是指分天劃日之事(或指巴比倫占星家擘畫的黃道天宮圖);他還提及那「在月朔說預言」的迷信習俗。這段經文的主旨,即在說明巴比倫的危亡已不可免,縱有那些名噪一時的占星家為之勞神籌劃,也是無濟於事的。先知耶利米警告以色列人不要為天象驚慌(耶十1-3)。所謂「天象」,是指一些異常的天文現象,如日、月之蝕、彗星顯現、行星會合等等。這些現象往往在古人心中引起莫名的恐懼。耶利米此說的主旨是在向神的子民指出,把這些天象視為具有神祕力量或以其為未來之兆者,均屬愚謬。至於根據這些天文現象而妄說未來之事者,則只是一派空虛胡言(耶十3)。但以理書提及「觀兆者」(但二27,五11),常被以為即占星家。但該詞的意義不能確定,該詞源出亞蘭文,字根含有「切」、「分」之義,可能是指巴比倫人劃分黃道天宮之事,加之他們與其他行巫術占卜者相提並論,則極可能是指觀星卜命的占星家。但以理於此段明確指出,凡用巫祝之術預說未來者,必不能顯示真神之道。聖經記述耶穌誕生之事,特別提及幾位來自東方的博士(太二1-16)。「博士」一詞的含義頗廣,但也許是指占星家。可能耶穌降生時,恰有行星相會的異常天象發生,於是,經博士們判斷,認為是猶太人之王的誕生之兆。博士也可能先從但以理書或在波斯為官的猶太人口中,知道猶太人有彌賽亞的信仰;且民數記二十四章17節的話:「有星要出於雅各」可能也形成傳統,說彌賽亞出生與星有關。故此,任何特殊天象現於西方,都會吸引博士跟蹤而至巴勒斯坦。總而言之,聖經的記述,決無證實占星學靈驗之意。ClarenceB.BassThomasE.McComiskey另參:「天文學」;「曆法」。―― 證主聖經百科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