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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

 

(Birds)有羽毛的脊椎动物。全世界已知的鸟种有8,000以上,圣地有近400种,圣经提及有40种左右。今日科学家把动物分类,是以其机体的内外结构为依据,但古时圣经作者却多按动物习性划分种类,所以圣经以蝙蝠与雀鸟同类(利十一19;申十四18)。要对圣经所载的鸟类作出准确的辨认是很困难的,因为圣经用语并非高度精确的科学术语。圣经时代的古人尚不知动物有「种」的区分,仅略知同类之间有某些差异。在描写鸟类时,则常用诗或图形化的语言。圣经学者为克服辨认的困难,所用的方法大体是:(1)将希伯来人描述某种鸟所用的词语与相关语言的同义词互相参照;(2)细心研究圣经提供关于栖息地、习性及其他特征的材料。不过尽管如此,学者们对一个种属的辨认,仍难免有人言人殊的情况。圣经中有关鸟的记述圣经对鸟的记述有字面和象征性的用法。圣经作者敏于观察自然,他们对鸟类和牠们生活习性的了解,于经文中也多有所见。他们相信神认识一切飞鸟(诗五十11),也看顾牠们(太十29);他们记述神于洪水之后与挪亚立约,应许凡有血肉的不再被洪水灭绝,这应许也包括飞鸟和走兽(创九10)。摩西律法把许多鸟类,如食肉的、食腐的、居于山泽旷野的,都定为「不洁净的」;但数百年之后,早期基督徒遵神的指示,把所谓「不洁的俗物」也当作洁净的了,那是使徒彼得在异象中所得的启示(徒十12)。其他有提及的飞鸟,如以色列人在旷野获得供应的鹌鹑(出十六13);按律法规定,为头生子献祭需用斑鸠和雏鸽(路二24);拿细耳人也献斑鸠和雏鸽为祭(民六10);大痳疯病人和产后妇女需以活鸟为洁净祭(利十二8,十四22)等。鸟类脆弱,很易遭人杀害。神命以色列民须保护雀鸟,以防鸟类在圣地灭绝;这固然是惜鸟,也是悯人,因为飞鸟也可作人类的食物。律法只允许觅食的人从鸟窝中取卵或幼雏,却绝不允许伤害母鸟(申二十二6)。圣经作者时常以自然界景物比拟神的教训或人的性情。古人多以为鸟有神圣的一面。异教的工匠常制作鸟形的偶像(罗一23);先知所见的异象也常有鸟形,如但以理即描述了一个有4个头和4个鸟翼的怪兽,这是王的象征(但七6)。圣经以鸟比拟人,往往表示人的卑劣,如描写尼布甲尼撒发疯时的形象是「头发长长,好像鹰毛;指甲长长,如同鸟爪」(但四33);约伯也特别指出飞鸟不知智慧之所在(伯二十八21);耶稣讲撒种的比喻,落在路旁的种子被飞鸟吃尽,比喻那些漠不关心,对属灵的事毫不领悟的人(太十三4)。

圣经对雀鸟的脆弱无助,常流露出恻隐怜恤之情,如将在孤独中恳切祈祷的人,比作屋顶上一只孤单的麻雀(诗一○二7);一个被强敌追逐压迫的弱者,如同一只被追捕的小鸟(哀三52);作恶之人所受的咒诅,也影响飞鸟,因牠们将从耶路撒冷,以至犹太全地绝迹(耶九10;番一3)。鸟类的遭遇尽管可怜,但圣经肯定牠们与其他生物一样,都蒙神的喜悦和照顾(诗五十11;太六26,十29)。神晓谕约伯,一切生物,无论大小,从列维坦(「大鱼」)以至雀鸟,无不俯伏在神的股掌之上,使约伯领悟神的伟大(伯四十一5)。法老和尼布甲尼撒都曾在圣经比作根深叶茂的大树,使雀鸟得蒙荫庇(结三十一6;但四12;参但二38);只是人的权势终难长久,待那象征尼布甲尼撒的大树一倒,靠其荫庇的雀鸟便要飞走(但四14)。相对的,惟有神的荫庇是永远长存的。耶稣将神的国比作一粒芥菜种,长成大树,可供百鸟荫庇于树下(太十三32)。神为百鸟预备栖息之地(诗一○四12),人子耶稣在这世上却没有枕头之处(太八20)。飞鸟也用来证明神的创造(伯十二7)。雀鸟之自投罗网(箴一17,六5),提醒人应从错误中学习,并要逃避罪恶的陷阱(箴七23)。雀鸟走兽都可驯服,惟独邪恶的舌头难以制伏(雅三7)。3次不认耶稣的彼得,因鸡鸣而生悔悟之心(太二十六74)。雀鸟翻飞不停,也用来比拟凡咒诅必有因由(箴二十六2)。那些对神信仰不坚的人,终被邪恶引诱而去,犹如雀鸟之归山(诗十一1)。雀鸟的鸣叫会带来欢乐(歌二12)。神的选民归回比作鸟之归林(何十一11)。耶稣对耶路撒冷有深切的爱,亟愿聚集那里的百姓,好像母鸡把小鸡聚集在翅膀底下(太二十三37)。最后,雀鸟有时也被视作恶兆。例如,法老的膳长梦见飞鸟来吃他头上筐子里的食物,这象征他将要被杀(创四十17)。所罗门也警告人不可咒诅王,「因为空中的鸟必传扬这声音」(传十20)。圣经形容作恶的人,死后将曝尸于野,被那些食腐噬尸的凶禽恶鸟啄食。对以色列人来说,这简直是再可怕不过的天惩(申二十八26;撒上十七44;赛四十六11;耶七33,十二9;结二十九5,三十九4;启十九1721)。圣经鸟志鳽也名「麻鳽」,长腿涉禽类,形似鹭,但腿略短,体型较小而坚实。鳽筑巢于沼泽之间,其黑褐相间的羽毛与沼泽植物同色,是一种极佳的保护色。其颈上盖满柔软、长长的羽毛,看似不成比例的笨重。鳽性情谨慎,喜欢独处。在交配季节,鳽的喉头变更,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身体也合着节拍摆动。鳽总是在沼泽的草丛中筑巢独居,所以常被人们用作孤独凄寂的象征。有人怀疑圣经究竟有否提过鷑。钦定本有3处译作鳽(赛十四23,三十四11;番二14),但不少圣经学者认为该希伯来词应指「刺猬」或「箭猪」(标准修订译本),该希伯来词与阿拉伯文的「箭猪」颇相似。另有学者指出,该3处经文应指雀鸟,尤其是西番雅书二章14节记述此物与鹈鹕「要宿在柱顶上」(即尼尼微的门柱上),箭猪是绝无此攀高本领的,而底格里斯河距尼尼微不远之处的水沼浅渚,更有极多的鳽栖息。所以,该3处经文所指,当以「鳽」较「刺猬」更适切。另参:「动物(刺猬)」。鶙鵳鹰的一种,常盘旋空中遥觅地上猎物,形似鸢,但尾直而无剪叉,被圣经列为「不洁净的」鸟类(申十四13)。和合本译作「鹞鹰」(利十一14)和「鹯」(申十四13),英译本则分别译作「鸢」、「隼」、「鹫」等。因此,尽管鶙鵳是巴勒斯坦常见之鸟,许多人仍怀疑圣经所指是否鶙鵳。鶙鵳像其他于高空翱翔的猛禽,视力极强,约伯记二十八章7节提到「鹰眼」,可能就是指此鸟。鶙鵳于高空追踪猎物,久旋不怠,其飞降抓捕猎物的能力极强。在巴勒斯坦、西亚、叙利亚等处,也常见一种长胫鶙鵳,比一般品种体型较大。另参:「鸟(隼、鸢、鹫)」。鸬鹚体型大,黑羽,像鹅的鸟类。在埃及和圣地的艺术品中时可见其形象。鸬鹚长约1940吋不等;4趾有蹼相连,潜泳时两腿后伸,翻动如桨,可潜入水底捕食鱼类、贝壳类和两栖类。鸟嘴尖端勾曲,颔下有囊,可贮食物。鸬鹚群栖于湖、海岸边,筑巢于树巅或突崖之下。鸬鹚只孵4卵,幼鸟为父母共同哺育。加利利海、胡列湖(米伦水边)和地中海沿岸,常有鸬鹚群集。希伯来文「鸬鹚」原指飞鸟攫食之迅捷,鸬鹚潜入深水时,有如飞矢。鸬鹚饕餮成性,常比喻贪婪之徒。以色列人向以鸬鹚为不洁之鸟(利十一17;申十四17)。另参:「鸟(鹈鹕)」。鹤高大涉禽类,形似鹳与鹭,惟足趾略短。羽毛银白色,尾部羽毛呈波浪形。春秋两季常有大批鹤群排成楔形长队,于昼间飞过圣地上空,秋季由欧洲南迁非洲过冬,春季则北返欧洲产卵。鹤翔于天,十分壮观,一队可多达两千头。耶利米书八章7节有「白鹤也守候当来的时令」之语,就是指鹤的候鸟习性。鹤的鸣声高亢嘹亮,可远达数哩之外,最恰当的形容为「鹤唳」。不过,鹤列队迁移的时候,却啁啾呼应,通常有领队的头鹤呼鸣。以赛亚书三十八章14节大概即指这种情景。鹤身高4060吋之间,在圣地的鸟类中,除鸵鸟之外,以鹤最高。鹤的双翼展开可达90吋宽;身体为银灰色,颈和头黑色,杂以白色的竖纹。鹤觅食于陆上,主食青草和谷物,也常佐以昆虫、蛇、小鳄、蛙、蜥之类,其坚硬的长喙是制敌的绝好武器。鹤巢常筑于偏远的浅水之地。鹤巢以杂草筑成,可贮23卵,卵色淡而有深斑。杜鹃/布谷鸟这浅褐色羽毛的小鸟,以寄生的习惯知名。和合本译为「鱼鹰」(利十一16;申十四15)。钦定本的翻译,可能是指普通的杜鹃,也可能是指有斑点的大杜鹃。杜鹃不自营巢,而产卵于其他鸟类巢中;产卵之后将巢主之一卵推出,自己的卵与巢主的卵混杂。杜鹃的幼鸟较早孵出,出壳后推出巢主雏鸟,但巢主仍给予哺育,视同己出。杜鹃主食昆虫,圣经将杜鹃归入不洁净鸟类,大概以为该鸟属食腐类,因此,有些学者认为圣经所指的并不是杜鹃,而是海鸥之类。确实,圣地的湖边海岸栖息着大量鸥鸟、燕鸥和海燕。也有学者以为希伯来原词指的是一种长耳鸮枭。另参:「鸟(鸮枭/猫头鹰、海鸥)」。鵰鹰科鵰属的大型食肉鸟。圣经翻译往往鵰、鹫不分,给鸟种的确认造成不少麻烦。鵰的头、颈均有羽毛,并非秃顶如鹫,但远看很难区分。和合本译为「鹰」的希伯来词(直义可作「以喙裂物」解),可能是泛指一切大型食肉鸟。不过,从鸟类学角度来看,圣经多处所指者大概是一种鹫(例:何八1;太二十四28);他处也有确是指鵰的。栖息于圣地的鵰属猛禽是很多的,其中有海鵰及较罕见的金鵰。这类鸟翼长而有力,动作迅猛;喙强大,上喙勾曲,使之看来有高贵和凶残之感,也是撕裂和捕杀猎物的有效工具;脚短而强劲,具锐利之钩爪,被抓猎物几无法挣脱。鵰只在昼间觅食。金鵰于10分钟之内便可飞达34哩之遥,因此耶利米等先知喜用鵰(和合本作「鹰」)为迅猛的象征(参撒下一23;耶四13;四十九22,哀四19;哈一8)。摩西也用鵰的疾攻猛掠来警告以色列民,远方强敌的攻击将突如其来(申二十八49)。箴言的作者观察到鹰飞长空,其高莫辨,便以此为喻,说明钱财的转瞬失去(箴二十三45;参启十二14)。先知也于多处以鵰的凶悍和所向无敌,来比喻攻掠以色列民的众强国。以西结即曾用鵰比喻尼布甲尼撒(结十七3)。巴比伦人和亚述人的工艺品中常有鵰的形象,更有鵰首人身的神像。尼布甲尼撒曾患短暂的精神错乱,「头发长长,好像鹰毛;指甲长长,如同鸟爪」(但四33)。鵰筑巢于绝壁之巅或最高的树上,先知耶利米也曾提及这事(耶四十九16;参伯三十九2728;俄4)。鵰一窝仅孵两雏,3雏则偶或有之;雌鵰守巢,雌雄共负哺幼之责。鵰对幼雏极其爱护,又很尽心训练牠们飞行。有释经家认为出埃及记十九章4节和申命记三十二章11节,是描述鵰以翼接载学飞的幼雏。不过,这种情形在现实生活中并无观察记录;故有些译本的翻译都不直接说出鵰张翼接载幼雏。

鵰也是长寿之鸟,樊笼中的鵰可达百岁以上。诗篇作者也因鵰的长寿而说:「如鵰返老还童」(诗一○三5,和合本作「鹰」)。由于鵰具有上述种种质量,圣经作者对鵰怀有一种可畏、神秘之感(伯三十九27-30;箴三十1819)。这些可畏的特点也见于先知的异象中,如以西结所见的鵰面活物(结一10)和使徒约翰所见的形如鵰的活物(启四7)。另参:「鸟(鹫)」。鸡家禽,祖先大概是一种原产于印度的野禽。旧约时代似已有鸡(箴三十31;和合本作「猎狗」,现代译本多作「雄鸡」);今尚存雅撒尼亚印章一枚(参王下二十五23),上雕斗鸡图,据考是主前600年之物;尼希米廷宴食谱所列「飞禽」,大概是指野禽,而并非家鸡(尼五18)。古代以色列人以鸡为「多子多孙」的象征,婚礼时有人捧雌雄鸡一对走在新人前面。耶稣曾以母鸡翼护雏鸡为喻,来说明神对其子民的眷顾(太二十三37;路十三34)。公鸡惯于拂晓前12小时,即三更(午夜至凌晨3时)啼叫,故谓公鸡报晓。根据他勒目(犹太律法注释),在新约时代,犹太人禁止在圣城内养鸡,以免鸡粪生蛆玷污祭肉。由此可知,彼得所听到的鸡啼3遍(太二十六3474;路二十二346061),大概是出于罗马移民或其他不遵犹太教例的人饲养的公鸡。夜鹰又称「吮羊鸟」。候鸟的一种,羽色灰暗,腿短,形近美洲夜鹰。额扁平、眼大、羽毛松软、飞行无声等特点则类似猫头鹰。夜鹰昼伏夜出,在飞行中掠捕昆虫。古人见夜鹰常在羊群上空飞掠,误以为该鸟有偷吮羊奶之好,「吮羊鸟」之名即出自此。犹太律法将该鸟归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6;申十四15)。有些学者认为该律法所指是猫头鹰,但译作「夜鹰」的理由较充分。鹅颈长,脚大有蹼,羽毛可防水。从《奥德赛》可知,希腊人于荷马时代即已饲养家鹅;埃及大约早在古王国时代(约主前2500),或新王国时代(约主前1500-1100)便有人养鹅。其肉可食或用为祭品。圣经时代的迦南地已普遍饲养家鹅。从巴勒斯坦的米吉多有鹅形牙雕出土,经考定是主前十三或十二世纪之物。鹅虽为水禽,但多于陆地生活,有些种类更筑巢于林间;野鹅多栖息于平川或草原,绝少有居于山地者。所罗门的宫筵大概也有鲜肥的鹅肉。列王纪上四章23节的所谓「肥禽」不单指家鹅,也包括鸭、天鹅、珍珠鸡、鸽等。鹰一种昼猎性小型猛禽,见于巴勒斯坦;而经文可能大多指「雀鹰」。比红隼稍大,背部灰褐色,胸肚白色杂有黑斑纹;羽毛短,爪长而弯曲;翼长大,外缘呈圆形,适于展翅盘桓于高空。尾长,运作如舵,可使鹰于空中随意疾转,轻易的追捕雀鸟。红隼多捕捉于地面,而鹰则掠猎于空中;鸮于夜间觅食,而鹰则于昼间捕猎。鹰目生于头部两侧,目光锐利;多营巢于参天大树之巅,雌雄共巢,终久不易。埃及古人对鹰十分尊敬,有保存鹰尸之俗。和如司神(太阳神)即是鹰首或隼首人身的形象。以色列律法以鹰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6;申十四15)。鹰自北南迁时,途经巴勒斯坦而作短暂的居留。约伯记三十九章26节曾提及鹰雀的南飞;以赛亚书三十四章11节的「鹈鹕」或当为鹰,但尚无确证。另参:「鸟(隼、鸢)」。鹭是一种大型涉禽,喙直而尖,颈幼长,足亦长。第三趾内侧有半蹼,状如梳。鹭羽色有白、青、绿、灰不等,巢于群栖之地,雌雄共哺幼雏;主食鱼、蛙、贝类及水生昆虫,往往一吞而尽。晚秋季节成鹭偕幼鹭南徙,初夏则返。白鹭体长可达3呎,而矮鹭却短不足22吋,大小极为悬殊。圣地常见之鹭至少有7种,而以白鹭或牛背鹭为最多。紫鹭也可见于巴勒斯坦各处江渚水泊,其幼鸟孵生于夏季。

苍鹭在南欧和北非过冬,初春便迁往北欧。巴勒斯坦的浅泽河边,也是其营巢越冬之地。苍鹭主要以鱼、蛙为食,常立于水中良久,静候猎物,突然长喙猛斲,疾如闪电的捕捉食物。苍鹭有时也择高树营巢,每冬必归。利未记十一章19节及申命记十四章18节,均将鹭(和合本作「鹭鸶」)列为不洁之物。有学者以为此处的「鹭」当为「鸬鹚」,但多数学者仍以「鹭」为正确。另参:「鸟(鸬鹚)」。戴胜圣地最美丽的雀鸟之一,羽色缤纷,全身呈红棕色,约有11吋长,背、翼、尾3处则杂有黑白斑纹;有羽冠,色更艳,遇警则羽冠竖起;喙细长,略弯曲,多营巢于沙漠地带。戴胜鸣叫时发出「呼哱」之声,故亦有以其声名之。鸣叫时颈羽蓬起,头急速颤动;降落时,喙不停啄地。戴胜每于早春2月飞抵圣地,孵于夏季,9月则偕幼鸟南归,埃及人尊之为圣。圣经却以戴胜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9;申十四18,和合本作「戴鵀」),大概是因常见其在牲畜的粪堆中觅食蛆虫之故。鷬涉禽,今圣地已绝迹,但圣经时代或曾有过。古埃及人曾尊鷬为圣,是妥特神的象征。现今由于尼罗河夹岸的水渚沼泽渐次辟为耕田,鷬已完全绝迹。有人质疑利未记十一章17节所列的不洁之鸟,究竟是否有「鷬」在内?查同一个希伯来词在申命记十四章16节和以赛亚书三十四章11节均译为「猫头鹰」,今之学者也多赞成此译。另参:「鸟(长耳鸮)」。隼是一种小型的鹰,体长仅尺许,胸羽黑、棕、黄3色斑驳,常见于圣地村落,栖息于岩石或村庄屋顶。飞行极速,可盘桓空中如鹰。于半空遽降攫捕地上猎物,迅快异常。爪弯曲尖利,嗜食鼠类、蛙、蜥、昆虫等。从古埃及墓葬中发现有经防腐处理的红隼尸,埃及人也保存猎鹰尸体。古代驯鹰隼助猎之事是很普遍的,至今依然。亚述巴尼帕碑铭的记载可见鹰猎盛行于亚述。红隼属肉食猛禽,故被列为不洁之物(和合本作「小鹰」,钦定本则作「鸢」;利十一14;申十四13),由此可见,考究圣经鸟名也殊不容易。另参:「鸟(鸢)」。鸢大型食肉鸟,体长约19吋,上体羽多暗褐色,腹羽白色,惯以杂草树枝营巢于高树之巅。一窝雏鸢仅两三只,以蛇及昆虫哺育;以其善捕蛇,故也名「蛇鵰」或「白腹蛇鵰」。鸢是候鸟,只夏季见于巴勒斯坦,多分布于犹大南部山间、死海西部的荒原和别是巴旷野一带。巴勒斯坦所见之鸢有多种,如红脚鸢、黑鸢、黑翼鸢等。红脚鸢属中型食肉鸟,鸟喙上喙包下喙,弯曲尖锐如利剪,尾叉状,形若鱼尾;鸣声高亢如哨。摩西律法将鸢列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4;申十四13;和合本俱作「小鹰」)。至今对此鸟的译法犹有争议。另参:「鸟(鶙鵳、隼)」。胡兀鹫鹰科之最大食肉鸟,在同科中较为罕见。羽色灰褐间有白纹,面部有刚羽一撮,坚挺如髭,故名;俗名「攫羊鵰」。胡兀鹫杀死猎物的方法很特别,由于牠的喙欠尖利,但体大力足,常将猎物衔至半空,掼死于岩崖上。胡兀鹫嗜食龟类及动物骨髓,其他猛禽猛兽不能尽食的残骨剩骸,却是胡兀鹫的美食,或碎骨啄髓,或囫囵吞咽,因此又俗称为「裂骨鹫」;和合本译作「狗头鵰」(利十一13;申十四12),在摩西律法中被列为不洁之物。另参:「鸟(鹫)」。鸵鸟足生两趾,善跑而不能飞的大鸟,栖息于沙漠或灌木林地带。圣经时代,南地沙漠和北部叙利亚都是鸵鸟出没之地,但今日已经绝种。希伯来文称鸵鸟为「沙漠之女」,是现存最大的鸟类,平均身高10呎,重达175磅,某些雄鸟可达300磅,雌鸟略小。其腿长而有力,奔驰如飞,每小时可达40哩之速。鸵鸟无所不吃,青草、野果、鼠、雀、蛇、蛙、蜥等都是牠的食物,更常吞卵石助其嗉囊磨砺食物。驼鸟也有人捕猎,但鸵卵的需求更大。鸵卵壳稍经加工可作器皿,研碎又可作项珠原料,所以是地中海一带的通行商品。鸵鸟在沙漠地挖浅坑产卵,夜间孵卵1次,可孵25枚,日间则仅以沙轻覆之,所以时有暴露在外的鸵卵。孵卵主要由雄性鸵鸟负责,雌性鸵鸟只偶于寒夜协助孵卵。卵壳极厚且坚,胚胎可免受热沙之灼。鸵鸟有时也用作驮物或拉车。古代对鸵羽的需求甚巨,多用来作宫廷的仪扇。开罗国家博物馆藏有埃及法老图坦卡门(主前十四世纪埃及第十八代法老)一把牙柄鸟羽云扇,该扇于197778年曾在美国数大城市巡回展出。雄鸟翼羽和尾羽为白色,雌鸟则棕灰色。被追猎的鸵鸟于走投无路时,会埋首沙中,因此鸵鸟向以愚蠢著称。不过,在开阔的原野,鸵鸟却很灵敏,遇险则疾驰而去,使猎者望尘莫及。鸵鸟常常只为自己躲逃而弃幼雏与鸵卵于不顾,这同鹧鸪之以雏为重,正成对照。圣经提及鸵鸟之处多含贬意,例如:犹太律法以鸵鸟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6;申十四15);以鸵鸟象征荒僻之地(伯三十29;赛十三21,三十四13,四十三20;耶五十39);弥迦书一章8节以鸵鸟的鸣叫与「野狗」的呼号相提并论;圣经作者也讥诮鸵鸟对幼雏漫不经心(伯三十九13-18;哀四3)。鸵鸟的习性是一雄多雌的,今南非设有鸵鸟饲养场作驯化之实验,但迄无所成。鸮枭/猫头鹰夜行食肉鸟。头大,双目生于正前方,极大,作直视状;翼羽及尾羽浓密细软,飞行时悄然无声。鸮枭大小与鸽同,但通体羽毛浓密蓬松,故体型看似较大。鸮枭至今于中东、埃及、以色列仍见不少,多栖息于废墟、古庙、金字塔、约但河夹岸岩洞等人迹罕至之处,人们多以其为不祥之鸟。鸮枭目能夜视,于晚上可轻易的攫捕鼠类及其他小动物为食,但昼间其炯炯双目在阳光下却盲无所见。鸮枭的食管颇有伸缩性,因此能整吞猎物,不多时又能将毛骨等不易消化之物「反刍」出来吐掉。其喙短,弯曲成钩状,极锐利。鸮枭可生10卵,雌雄亲鸟共哺幼雏。鸮枭于某处营巢繁殖后,则成鸟幼鸟俱长留不去。据考巴勒斯坦有鸮枭凡8种,5种为常见,3种罕见。钦定本以「鸮枭」来翻译4个不同的希伯来词,很难区分;钦定本另有译作「鸮枭」的一词,实应译作「鸵鸟」。尽管圣经中提及的鸮枭难以分其种属,但都为食肉猛禽,故全被希伯来律法列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7;申十四16)。另参:「鸟(鸵鸟、仓鸮/大白鸮、纵纹腹小鸮、长耳鸮、红角鸮)」。仓鸮/大白鸮大型鸮类,面部扁圆若心形,居巢内呼吸声有如打鼾,其希伯来名称似即源于此。飞行时发生阵阵尖锐叫声,闻之森然,因此又名「叫枭」。大白鸮的形象常使人视之若鬼怪,故又名「鬼(或猿)脸鸮」。仓鸮是田间啮啮动物的天敌,为农家除害,是大益鸟。牠昼伏夜动,听觉、视力极敏锐;体羽淡黄褐色,面呈白色,腿及爪俱被密羽覆盖,可防被爪下猎物啮伤。

一些现代英译本已改译该希伯来词为「角鸱」(利十一18,新美国标准译本;申十四16,新美国标准译本)。另参:「鸟(鸮枭/猫头鹰、红角鸮)」。纵纹腹小鸮夜行猛禽中最小的一种,主食昆虫,间也捕食小鸟,是圣地最多见的一种鸮枭,居于废墟、墓地、山岩、矮林;鸣声若将死之人的呻吟,诗篇一○二篇6节提及的「鸮鸟」或即此种。有时会偶见其栖息在山岩上,双目炯炯直视远方,状若沈思冥想,古人以为是智慧的象征,希腊人甚至以其为阿西娜(智慧女神)的化身。现代圣经英译本已多有译出其种名者(利十一17,钦定本、新美国标准译本;申十四16,钦定本、新美国标准译本、修订标准译本)。另参:「鸟(鸮枭/猫头鹰)」。长耳鸮大型鸮枭,直立时有2呎高;体羽鼠灰色,杂以灰褐色斑点及黑色斑纹;耳羽很长,竖立若角状,因此又名「大鵰鸮」。主食鼠类,在以色列古墟、墓冢间过冬。圣经所记在荒废的以东栖息的众鸟中,可能也包括长耳鸮(赛三十四11,新美国标准译本边注;和合本作「猫头鹰」)。犹太律法以其为不洁之物。今若干英译本已译其种名(利十一17,钦定本、新美国标准译本;申十四16,钦定本、当代圣经英译本、新美国标准译本、修订标准译本)。另参:「鸟(鸮枭/猫头鹰)」。红角鸮小型鸮枭,其特征是耳羽延长突出如角,坐姿前倾,蹦跳如羊。繁殖期,雄鸟彻夜鸣叫不休,声若号泣。主食昆虫、鼠类、小鸟。鼠患蝗灾期间,红角鸮常结群而至,捕杀甚力。人若侵犯其巢,必受其攻击。欧亚大陆和非洲都是牠们常居之地。一些学者认为红角鸮,才是真正的「叫枭」,因牠们彻夜鸣叫。钦定本仅于1处译作「叫枭」(赛三十四14),但此译却大有争议。查该处经文的希伯来原词,根据希伯来神话是指一女鬼,在夏娃被造之前本是亚当前妻,为世上众鬼之母,常夜出攫食儿童,现代某些译本采纳这传统,译该词为「夜间的怪物」或「夜鬼」(参和合本、现代中文译本、修订标准译本、新美国标准译本)。很多学者赞成这个解释,但指出先知以赛亚并不相信这「夜间的怪物」之存在,只是利用这古老的传说,来形容那满目荒凉的情状。由此可见,「叫枭」之译(钦定本)已为多数学者否定。

另参:「鸟(鸮枭/猫头鹰、仓鸮/大白鸮)」。鹧鸪圣地极为常见的一种野鸟。其基本骨架与鸡近类,只是体略小而尾略长。巴勒斯坦有两种鹧鸪,一名「沙鹑」,分布于死海附近、约但河谷及西乃沙漠一带;一名「石鸡」。沙鹑体型中等,足呈黄色。雄鸟体羽棕黄,上尾羽缀有斑驳的褐纹,胸腹栗白两色相杂;雌鸟通体棕灰色,石鸡形近欧洲常见的一种法国斑鸡,体长约16吋,通体羽毛斑驳陆离,绚烂多彩。从圣经记载可以看到,猎取鹧鸪的通常办法是穷追不舍(撒上二十六20;就经文记载的地理背景判断,所指当为沙鹑),也可用张网或伏击之法(参诗九十一3)。猎人将鹧鸪追至筋疲力尽而捕杀之;若一旦纵入山地,则鹧鸪在悬崖峭壁间奔跑如飞,很难追捕;或一经躲入树丛,其棕绿的羽毛与树叶树枝混然一色,便无从寻找了。鹧鸪肉嫩而鲜,猎者趋之若鹜,若非其极强的繁殖力,恐怕早已绝种了。

鹧鸪另有一种特殊的习性:雌鸟每生卵两窝,一窝自孵,一窝则由雄鸟来孵,圣经曾说鹧鸪「菢不是自己下的蛋」(耶十七11),大概即本于此。孔雀雉科,与鹌鹑、鹧鸪、雉鸡同科。雄鸟羽色绚丽,外貌尊贵,胸羽宝蓝,带有金属光泽,尾羽上具五色金翠钱纹及目形图案,收屏时长尾拽地,使鸟身长达6呎,开屏时宛若巨扇锦幛,上满布彩色斑烂的目形图案。雄鸟求爱时羽毛竖起振动,窸窣有声;雌鸟并无长尾,羽色灰暗。圣地不产孔雀,因此,某些学者认为列王纪上十章22节及历代志下九章21节所指,是源自东非的旧大陆猿猴,或来自尼罗河上游的珍珠鸡。然而,有证据显示早在所罗门王时代,腓尼基人就曾以孔雀向埃及法老进贡,想必所罗门王的远行商队东及印度而获此罕物,因为那是孔雀的产地。据载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也颇知此鸟,亚历山大大帝极爱孔雀之美,曾明令禁止士卒捕杀。早期基督教曾以孔雀象征基督复活所应许的永生;其尾羽上的目形图案,则代表神无所不见的眼睛。鹈鹕是水栖禽鸟中最大型的鸟类,较之天鹅犹大,体长达50吋,喙长16吋,上喙尖端向下弯曲,呈钩状,利于捕鱼;颔下生有黄色皮囊,称「喉囊」,用以贮水兜鱼,可达3加仑;4趾间均有蹼相连。鹈鹕善泳也善飞,不过由于其体大、头小、颈长,从水面起飞颇不易,每需展翅扑腾有顷,并以双足助登多次才得渐起。鹈鹕性喜群居,结队而飞,结伙而栖。幼雏每窝14只,初出全裸,由雌雄亲鸟共哺。鹈鹕哺幼之法很特殊;一般成鸟多以喙送食于幼雏口中,而鹈鹕则大嘴微张,任幼雏将身探入,从喉囊中啄食那半消化的食物。古人见状,以为亲鸟以胸血哺幼,殊为所感,所以鹈鹕在早期基督徒眼中是以血赎罪的象征,也是舍己济人的范例。斑嘴鹈鹕的体羽以白为主,有时略呈淡紫,翼羽边缘杂有黑色;腿、喉囊及眼睑均为黄色,而喙端则为嫣红。该种体长可达6呎,翼展宽达8呎。繁殖期其面、腿等裸露部分,由微灰转成橘黄或粉红;而其白色羽毛则因皮下脂腺分泌物的润泽而略显粉红,色彩非常美丽。鹈鹕常以喙理羽毛,使通体羽毛油光可鉴。一些学者质疑圣经若干章节「鹈鹕」之译不足信,以为当是鸮枭、鹰、鹫等大型飞禽之误。多个译本将鹈鹕列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8;申十四17)。以下若干处的译法更是歧异,如诗篇一○二篇6节,和合本作「鹈鹕」,而当代圣经英译本修订标准译本则作「鹫」;以赛亚书三十四章11节,和合本作「鹈鹕」,而钦定本则作「鸬鹚」,当代圣经英译本和修订标准译本作「鹰」;西番雅书二章14节,钦定本作「鸬鹚」,而当代圣经英译本、修订标准译本则作「鹫」。很多学者以为上述各处均与沙漠有关,不可能指鹈鹕这水鸟。但也有人认为圣地沿海、湖沼、河川之地,不乏斑嘴鹈鹕生息其间,此鸟往往在水边捕鱼后,即飞翔20哩返内地沙漠来慢慢消化,所以经文所说的荒漠孤鸟,也可能是鹈鹕。鸽鸽分布极广,世界几无处不有,一般的家鸽俱为原鸽的后裔。希伯来文另有一词译作「斑鸠」,也为鸽属,这证明古犹太人已知道鸽种的差异。迄今巴勒斯坦的鸠鸽科禽鸟,至少尚有6种:原鸽、斑尾林鸽、欧鸽、斑鸠、灰斑鸠、棕林鸽。这6种之中,原鸽和斑鸠大概是圣经最多提及的两种鸽子。鸽的大小从6吋长至12吋长不等。巴勒斯坦的鸽子中,羽色最绚丽的要属原鸽。其体羽银灰,翼羽则呈灰绿相间的彩虹色(大卫于诗六十八13有所描述)。而灰斑鸠和棕林鸽等小型鸽种则羽色较素,多为灰色或棕色,颈后有微黑或格状的半领条纹。鸽头小而颈短,体圆,肌肉十分强劲,煽动短翼,飞程甚远。小鸽种多具长尾。现今主要在加利利海周围,并沿河谷南下而至死海这一带地方,犹尚可见野生原鸽的踪迹。野生原鸽营巢于巉岩绝壁之上,圣经也曾描述(歌二14;耶四十八28;参何十一11)。鸽一般以茅草干枝为巢,颇不坚固;年孵两窝,每窝幼雏不多于两只,雌雄亲鸟共哺之。成鸟盘旋于田间牧场,觅食杂草、谷类及其他种子,待食物在嗉囊内消化成粥状物(称鸽乳),即反刍哺育幼鸟。

常见23只雄鸽为向同1雌鸽求爱,而彼此有一番角逐;尤可观者是雄斑鸠结群于空中上下飞舞求爱。古人早注意到鸽子的热切求爱、双亲对幼雏的精心照料,以及雌雄之间的切切关怀,所以一向把鸽子作为爱与和平的象征(歌一15,二14,四1,五2)等。古代作家似也注意到鸽(主要是斑尾林鸽)与斑鸠之间的主要区别。鸽栖处常年不易,驯养容易;而斑鸠则是春来冬去的候鸟。斑鸠需以笼饲养,或作观赏,或留作祭祀。驯鸽之事大概在挪亚时代,即已有之(创八8-12),故可说鸽是首批驯化的飞禽。埃及最古的铭文对鸽即有所记载,埃及古籍也提及鸽肉鲜嫩可口。后来,家鸽成群便被视为家业兴旺的证明。古时兴旺之家都备有陶制的鸽房,鸽房排列有序如窗格(即赛六十8所说的「窗户」)。到新约时代,耶路撒冷大希律宫周围的花园,也建设了很多鸽房。养鸽成风的原因,鸽之易驯当然是其一,也在于鸽肉之可食及可作较廉宜的祭品。斑鸠被视为较珍贵的祭品,因是野鸟,捕获不易。圣经另有两处提及斑鸠而与祭祀无关,说斑鸠是常来常去的候鸟,每年春季便飞回以色列(歌二12;耶八7;参何十一11)。

圣经提及鸽子最多之处是有关祭祀的叙述(创十五7-10;利一14,五7,十二6;民六10;路二24),其次则是以鸽为喻。这颇反映古人所观察到的鸽之特点与习性,如鸽子的哀鸣(赛三十八14,五十九11;结七16;鸿二7);鸽子远翔之力(诗五十五6);鸽子之美(歌一15,四1,五12);鸽子的温柔、忠诚(歌二14,五2,六9);鸽子的相亲相爱和驯良(诗七十四19;太十16)。全本圣经唯一以贬义提及鸽子之处,即何西阿书七章11节,指斥鸽子「愚蠢无知」,大概是指鸽子易于轻信的性格。新约以鸽子为喻最重要的一处,便是马太福音三章16节,谓圣灵彷佛鸽子降在受洗之后的耶稣身上。鸽子慈爱、平和的天性,使早期基督徒很自然的把「保惠师」与鸽子连起来。自此以后,鸽子便成了喻指圣灵的一个最为常见的象征了。另参:「鸽子粪」。鹌鹑体肥短,喙、足亦短,形酷似鸡雏,食谷物及昆虫,与雉鸡、鹧鸪同科,是鸡形目中最小的种类。鹌鹑体长不过10吋,翼短而圆,常栖息于灌丛与杂草之中,发出嗡嗡的响声。上体淡红,腹羽白,一窝孵卵多达18只,雌鸟若亡,雄鸟必独负哺雏之责。地中海地区的鹌鹑南迁苏丹过冬,春至,即结大群北返。鹌鹑飞行不能持久,常需靠气流之力助翔。

以色列民飘泊西乃旷野之时,曾两次得食鹑肉充饥,这两次都是神用风将大批鹌鹑刮至沙漠,落在以色列民营盘周围(出十六13;民十一3132;诗一○五40)。其中第二次,据测大批鹌鹑正结群沿阿卡巴湾北飞之际,突遇东向气流将鹑转向,使以色列民第二次荒野得食(民十一31;诗七十八26-28)。鹌鹑不能长远飞行,可能由于飞行高度过矮,离地面仅2肘(约40吋),气力耗尽的鹌鹑很容易被人用手捕捉(民十一3132)。犹太律法以鹌鹑为洁净可食之物。野禽之中据说以鹌鹑肉味最美,可晒成肉干保存(民十一32)。估计当时以色列民捕获的鹌鹑,可能多达900万只。渡鸦鸦科中最大的一种。希伯来语称「渡鸦」之词原义为「黑者」,因其通体黑色。渡鸦重约3磅,体长2226吋不等。尾部覆羽中间阔、两侧窄。巴勒斯坦所见的鸦科飞禽有8种:渡鸦属3种,寒鸦属2种,乌鸦属1种,秃鼻乌鸦属(也称「白嘴鸦」)1种,红嘴山鸦属1种。乌鸦体长约20吋,较渡鸦小,且尾部羽端齐整,无参差状。如前所述,渡鸦的显著特点是通体晶黑。渡鸦和乌鸦虽受人厌恶,但仍繁殖不衰。渡鸦飞行能力极强,常结大群而飞,多达数10万只,可谓遮天蔽日。繁殖时衔干枝营巢,生27卵即孵。渡鸦雌雄双栖,终生不易。鸦之翼、喙、腿俱健而有力,极杂食,故于荒凉不毛之地仍能生存。渡鸦是一种狡诈善动的鸟类,偶有能仿人语者。据传有渡鸦释破迷团,建立奇功的故事。但渡鸦以其大胆好奇的天性,也有作些偷窃的勾当。圣经提及鸟类的名称,首先便是渡鸦(创八7,和合本作「乌鸦」)。人类似早已知渡鸦有坚韧强健之体力,常远飞异地寻觅食物,所以挪亚以鸦探路,将渡鸦从舟中放出,见牠一去不归,就知牠必寻获食物,并有干地可栖。律法书大概以渡鸦食腐而列入不洁之物(利十一15;申十四14)。不过,圣经也曾记乌鸦奉神命供养先知以利亚(王上十七4-6);约伯记也描述神为乌鸦预备食物(伯三十八41);诗篇作者和耶稣基督也都有类似的议论(诗一四七9;路十二24);雅歌五章11节描写新娘秀发乌黑光润,也以鸦羽为喻;以赛亚书三十四章11节则隐指渡鸦有择荒而栖的习性。海鸥十分强健的海鸟,均食腐。圣地沿海栖息的种类很多。头羽白色,上体羽多呈苍灰色,腹白色,翼端黑色。喙小巧,端呈钩状。海鸥体长在830吋之间不等,多为候鸟,飞行力强,可远行。趾间有蹼,也善泅水。鸣声尖厉刺耳,营巢期常结群而居。悬崖、巉岩、高树都是其栖息之所。雌雄亲鸟共哺幼雏。海鸥几无所不食,圣经以其为不洁之物(利十一16;申十四15,和合本作「鱼鹰」)。有些释经家认为这两节所指者并非海鸥,而是鸮枭或杜鹃之属。另参:「鸟(杜鹃/布谷鸟)」。麻雀雀科鸣鸟中的一种被认为极无价值的小鸟;希伯来原词是一个广义的名称,可通指一切小型雀鸟,可包括织布鸟科的各个种类,所以麻雀、燕雀、鸫、椋鸟都在其词义涵盖之内。圣经各译本通译作「麻雀」(诗八十四3;箴二十六2),显然是以其最普通、最常见之故。麻雀通体暗褐,惟颏下羽为黑色,终日嘈吵,尤其是雄鸟;鸟巢筑于屋壁、檐边、树洞,有时也衔野草干枝及其他任何材料,于开阔之处筑巢,巢口开于旁边;每窝孵47卵。古代希腊人和古埃及人早已知麻雀的特性,常成群结队飞入农田啄食谷种。圣地也是麻雀终年栖居之地。麻雀近人而居,且极多产。犹太律法以其为洁净可食之物。有些地方常捕雀出售,售价极廉(太十29;路十二6)。今在中东诸国的集市上,仍可见有儿童贩雀,他们以绳之一端系雀腿,4只至6只一串,任众雀在头上噗噗飞动。这情景在新约时代十分普遍。鹳大型涉禽,腿长,翼大而有力,翼羽黑色,有光泽,煽动双翼即产生很大的噗噗声;趾间有蹼,可在软泥上行走。具红色长喙,既锐且直,是从水中捕食鱼类的利器。鹳喉退化,不能鸣叫。鹳是候鸟,春秋旅次均经圣地,昼间每可见大队鹳鸟凌空而过,十分壮观。9月鹳队南翔,往中非和南非越冬,开春则飞归以色列北疆、叙利亚和欧洲。鹳每年必归本巢;其对幼雏的亲亲之情向为人所称道,记为谚语。鹳每归必加筑其巢,有人曾发现百年老巢,高逾3呎。巴勒斯坦常见的鹳种有二,一为白鹳,体高达40吋,翼展6呎,使牠能稳定的慢飞,且能翱翔自如。俗传鹳能算命,即是指这种白鹳。另一为黑鹳,常见于死海周围的谷地,营巢于高树之巅,想来诗篇一○四篇17节所称的栖树鸟类,或即黑鹳(和合本作「鹤」)。在希伯来文,鹳含「慈」、「忠」之义,显然是指鹳关爱幼雏。鹳食性颇杂,各种水中物无所不食,也兼食小鸟、小动物及种种废物渣滓,因此,犹太律法便定其为不洁之鸟(利十一19;申十四18),如鹭一样。先知耶利米谓鹳「知道来去定期」(耶八7);先知撒迦利亚的异象中,也提及鹳的庞然大翼(亚五9)。家燕体型小巧,尾羽黑色,呈叉状,翼尖长,翔姿优美;足短而弱,不宜行走。家燕体态与习性皆近似褐雨燕,惟体型略小。家燕口裂极深,便于飞翔中捕食昆虫;羽毛基本是蓝、棕、白三色搭配而成;多营巢于檐下,诗人也曾提及说圣殿有家燕「菢雏之窝」(诗八十四3,和合本作「燕子」)。家燕基本是巴勒斯坦的留鸟,而褐雨燕则是按节候来去的候鸟。以赛亚书三十八章14节和耶利米书八章7节中的「燕子」大概是褐雨燕,因为先知之意,以褐雨燕之谨守时令与耶路撒冷之民的玩忽神的法则,相互对照。至于箴言二十六章2节则可指「家燕」或「褐雨燕」。另参:「鸟(褐雨燕)」。天鹅大型水禽,体态优美。天鹅是中东的旅鸟,常见者有两种:一是疣鼻天鹅,一是美洲天鹅。万鸟之中以天鹅鸣啭为最动听,不啻长笛、竖琴之悠婉怡情,古希腊人视之为神圣,为亚波罗神的象征。天鹅主食水生植物,利未记十一章18节和申命记十四章16节以其为不洁之鸟,似理由不足,疑所指者并非天鹅,而是水鸡、仓鸮或大白鸮之属。另参:「鸟(仓鸮/大白鸮、水鸡)」。褐雨燕体小而善飞,翼尖长,剪状尾,无论是掠地而飞还是凌空疾翔,都能达到极高的速度。褐雨燕在往来疾飞中捕食昆虫、能消灭大量农畜之害。许多褐雨燕营巢于屋顶、城墙角落或隙罅,筑巢以唾液胶固羽毛和枯草,轻而坚固;也有筑巢于岩洞或峭壁隙缝的。巴勒斯坦颇多褐雨燕,尤其是约但河谷,常有褐雨燕结群飞翔。以赛亚书三十八章14节形容「我像燕子呢喃」,这里的「燕子」必是褐雨燕,因其鸣声悠长悲怆,而家燕的鸣叫却嘁喳尖锐,故以褐雨燕的叫声比喻王的悲恸,较为相宜。每至冬末春初,褐雨燕必从南方准时飞抵圣地,大小城镇的上空便回荡着褐雨燕的鸣叫。因此,耶利米书八章7节所指也必是褐雨燕,因为家燕大多是圣地的留鸟。

另参:「鸟(家燕)」。鹫鹰科。旧大陆的4种鹫在巴勒斯坦都有所见,即:埃及小鹫、兀鹫、秃鹫和髭兀鹫(而髭兀鹫亦称为「胡兀鹫」)。这4种鹫,以埃及小鹫为最小,仅24吋,而以髭兀鹫为最大,为圣地最大型之飞禽。鹫的体羽多为棕色或黑色,颈与喙俱短,喙端弯曲有利钩,便于撕裂大动物的尸体。除髭兀鹫之外,其他的鹫在头、颈均秃或仅有稀薄的绒羽,这便于牠们埋首尸内掏食内脏,不会损及羽毛。鹫目力奇锐,翱翔于高空即可瞥见地面尸体之所在,幸而其嗅觉欠灵,不觉食物的腐臭。鹫随遇营巢,但必在人迹罕见之处。雌雄亲鸟均负哺幼之责。旧约译作「鵰」的希伯来原词,大概是一个泛指一切食肉鸟的通词,可指「鵰」或「鹫」参(利十一13;申十四12)。经文内容提到营巢习惯(伯三十九2728;耶四十九16;俄4)、育雏的天性(申三十二11)、飞翔能力(出十九4;申二十八49;伯九26;哀四19)、翱翔的高度(箴二十三5,三十19;赛四十31)。然而不论译名如何歧异,鹫以其食腐的特性在律法中均被列为不洁(利十一1318;申十四1217)。钦定本多处译作「鵰」之处,现代各译本已多改译作「鹫」,这改译似更为合适,因为厄运立至之兆(哀四19;何八1,和合本作「鹰」)与啄食眼睛之食肉鸟(箴三十17),恐怕非鹫莫属;再如弥迦书一章16节有「大大的光秃,如同秃鹰(本为「鵰」)」之句,显然是指「秃鹫」,因为巴勒斯坦并无秃鹰,而大部分的鹫都是秃头的。鹰和鹫在古代近东,都被视为权力与统治之象征,甚至某些神祇也以鹫为象征。以西结将巴比伦与埃及诸王比喻作「鵰」(结十七37,和合本作「鹰」),也可比作「鹫」。马太福音二十四章28节记耶稣描述世界末日,将有鵰(和合本作「鹰」)环聚于尸旁,这「鵰」也当改为「鹫」,因为鵰素独食,而鹫才有群聚尸旁的习性。钦定本有译作「鹫」之处,现代译本多改作「鸢」或「隼」(参利十一;申十四13;伯二十八7;赛三十四15各译本的不同译法)。另参:「鸟(鵰、隼、鸢、胡兀鹫、秃鹫、埃及小鹫、兀鹫)」。秃鹫肉食鸟,体长越3呎,翼展达3码,通体黑羽,头及颈上部秃裸,和其他食尸猛禽无异。栖息于约但河谷,圣经时代似为数极多,今日则已罕见。利未记十一章13节和申命记十四章12节提到的「红头鵰」,当为秃鹫。另参:「鸟(鹫)」。埃及小鹫也称「秃鵰」或「王鸡」。体羽白,颈羽黄,头秃裸。常啄食其他大鹫遗留的残尸骨头。飞翔缓慢、平稳,鸣声低沈嘶哑。体长仅24吋,是圣地所见食尸猛禽中最小的一种。旧约列为不洁的「秃鵰」(利十一18;申十四17)必即此鸟。另参:「鸟(鹫)」。兀鹫是圣地所见最大型飞鸟之一,直至数十年前,巴勒斯坦的兀鹫仍为常见之鸟,如今已濒灭绝。究其原因,误食诱杀狐、豺毒饵而亡的兀鹫为数不少,加之其繁殖力弱,雌鸟年生卵仅12枚。兀鹫长约4呎,翼宽达10呎,喙极坚硬有力,趾短,爪较钝。通体羽毛浅褐色,头、颈秃裸,仅覆有稀疏的绒羽,略呈淡黄色。兀鹫主食尸肉尸骨,也兼食蝗虫和小型蝇类;抗饥能力极强,可一连数日不食而精力不稍减,一旦得食则鲸吞虎噬,食量惊人。兀鹫于圣地多栖息于加利利海一带。圣经提及「鹫」者,大多便是指这种兀鹫。另参:「鸟(鵰、鹫)」。水鸡小型涉禽。圣经译本中,只见于修订标准译本所列不洁之鸟名单中(利十一18;申十四16,和合本作「角鸱」),故是圣经所列各鸟类中最难考定的一种;歧异的译法有「天鹅」(钦定本)、鸮枭(或猫头鹰)之一种(新美国标准译本、新英语译本),「大鷭」(当代圣经)。多数学者都否定此为「天鹅」,因该鸟茹素,似不当列为不洁之鸟;至于鸮枭,则有可能。大鷭,是秧鸡之一类,有数种栖息于巴勒斯坦;紫水鸡即为其中一类。秧鸡形多瘦削,体长在620吋之间不等,群栖于湖沼;杂食性,各种小动物、水草、昆虫均可为食,大概因此被列在摩西律法不洁之物的名单中。JohnW.Klotz另参:「动物」。―― 证主圣经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