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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的诠释

 

圣经的诠释(Bible,Interpretationofthe)神学上称揭示经文意义的工作为诠释。「诠释」就是阐明一段语言或文字的意义,用别的话来述明其真义。「诠释」的同义词可以是「解释」或「翻译」。一个通晓两种语言的人从旁将演说者的话,翻译为另一种语言,此人通称为「传译员」。福音派基督徒视诠释圣经为最重要的任务,因为圣经是神的话。创世主亲自向受造者启示衪自己和衪对受造者的旨意,这是人类最重要的信息。大多数人都会感觉到,即使人与人之间,要达致「有意义」的沟通并不容易。两个同操一种语言的人,甚至生活在同一个家庭中,在语言交流上都难免会出现误会和曲解。语言意义的幅度甚大,就以一个极简单的「早」字为例,在不同的上下文意中可有很不同的含义。「晚餐早开」是指把原本630分的晚餐提前在530分吃;「提早退休」是指60岁退休,不要等到65岁;「早期美国款式」是指一种家具的类别,而「早青铜时代」是指一个考古学的时期,两者相差达4,000年。现代所用的「物理学」一词,在莎士比亚时代的英语中,却是指泻药或解毒剂。诠释圣经将面对这些语言学的难题,这些难题往往十分棘手。圣经的性质有别于其他文献典籍,所以诠释圣经所遇到的困难,远远超乎翻译另一种语文,或是解释一种古代文化。圣经包罗数十卷著作,先后时代之差距在1,500年以上,各书作者又笔法迥异,写作背景也各不相同。圣经本身的宣称及使人惊讶的一致性,使基督徒深信圣经是用人的语言记录的神的话。诠释者不过是有限而会犯错的人,必须从神的观点来看圣经,尽管经文是由另一位有限的人所写下。多年来,专心钻研「释经学」(源于希腊文「诠释」一词)的学者归纳、制定了诠释圣经的若干准则。研究圣经的人可透过「释经性」的圣经注释,看见这些学者怎样运用这些准则,「释经」(源于希腊文「解释」一词)是诠释的一种。诠释的工作是漫无止境的,其一是因为考古新发现与日俱增,使我们对经文有新的认识;其二是人对事物的认知转变,不断的发出新问题。这样再三的诠释经文,可消除或修正一些诠释上的谬误,以免把自己的见解混进经文里面(学者称此为「读进法」)。圣经学者对圣经大体的意义固然是一致的,但在某些章节的诠释上有时却意见纷纭。在教会史中,学者们就诠释的基本原则曾有激烈的争论。早期教父有亚历山太派(埃及),因受希腊哲学的影响而主张以寓意释经法为主。他们不顾经文字面直接的含义,而着意追索字面背后的「属灵意义」,以为这才是神的真意。亚历山太派学者思索圣经意义的方法,就是想象神究竟想传达甚么信息。这种凭想象的诠释层见迭出,至中世纪该派的影响遍及西方教会,竟达到荒诞不经的地步。早期教父也有安提阿派(叙利亚),虽然没有完全排拒寓意诠释法,但也较留意圣经用词的本义。不过安提阿派却不如亚历山太派对中世纪经院神学影响之大;在他们垄断之下,圣经许多章节的字面和历史意义一直笼罩在神秘诠释的迷雾中,竟越千年之久。十六世纪的宗教改革运动,才使教会再度重视圣经的话是神直接的信息。改革派神学家强调研究希伯来和希腊语法,以及研究古代近东历史,视此为理解圣经最适切的工具。同时,他们力主圣经是「意义明朗的」(源于拉丁文「透明的」一词),这便是说,一般有知识的读者,只要像阅读普通文献一样,并以谦卑的态度求圣灵引导明白神默示的话,都可以明白圣经的意义。这就是基督徒对诠释圣经这任务所应持的基本观念。诠释圣经有两个基本步骤。首先当问:「经文对作者或讲者和最先的听众或读者,有甚么意义?」其次当问:「该段经文对今天的读者又有甚么意义?」诠释者第一个任务是设身处地,设想原作者及读者当时的处境,再从整本圣经的亮光来理解经文的意义。诠释者第二个任务是阐明该段经文在现今处境下的意义。每个时代的诠释者都当谨遵这两个步骤。有些基督徒往往急于引申某段经文对现代人的意义,而忽略经文的本义;也有某些基督徒只着意研究旧约时代的处境而无视耶稣的生、死、复活带来极大的改变:「我们……靠耶稣基督只一次献上他的身体,就得以成圣……这些罪过既已赦免,就不用再为罪献祭了。」(来十1018)整本圣经的脉络显示耶稣为罪献祭的终极性,衪创立了神的新子民(指凡承认耶稣为弥赛亚的犹太人和外邦人)。旧约对以色列人所作的许多应许在新约中都应验,在神的新子民,即教会身上。由于圣经本身的演变,所以,诠释的两个步骤必须同样着重。至于从圣经时代恰如其分地转入现代,则需要仔细研究、虔诚祷告、谦卑依靠圣灵的引领。我们绝不可以增删神的旨意。回到历史圣经写成的1,500年间,文化与政治环境变迁极大,有时变化之速是难以想象的。如使徒保罗在雅典传道时所经历的环境(徒十七15-34),与略后几年在耶路撒冷所遭遇者(徒二十一17至二十三30),已全然不同。所以,读者必须注意中东历史的变化。历史和文化历史的记述永不会包罗一切发生的事,编著者只从某一群人在某一个时期中的遭遇,选择某些事件。选择的事件可帮助读者了解这群人与他们周围的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历史可揭示某些民族的强处和弱点,也揭示了它们兴亡的原因。但圣经的历史并不仅是集中在人的身上,圣经的历史是以神为中心的。圣经的作者记述神在历史中显彰衪自己,透过拣选以色列人达成衪的工作。衪直接的与个别的以色列人沟通,指派他们作祂的仆人,把以色列人蒙福和受审的因由向他们宣告。最后,神借着耶稣基督入世为人,亲身经历人类的苦难。圣经的观点是只有一位神,只有一群神的子民,只有一个历史。神的仆人著述历史,必定看见神在历史中的主宰大能。现代世俗历史学者无视或否认神在人类历史上的角色,圣经的诠释者必须像圣经作者一样的看历史:神在历史某时、空、事件中,向人类显示了祂自己。要明白圣经作者的本意,就当了解作者的文化模式。文化包括人类的风俗习惯、典章制度、文学艺术、产品与工具等等,就是人类创造和运用的一切事物。从一个特定时代的文化可以看出该时代的人崇尚甚么。例如,研究人类在享乐、酿酒、兵器等方面的开销,便可大体窥见该民族的喜好和风尚是甚么。研究一个民族的工作,他们的作成品,往往要比仅知道他们的说话会得悉更多真实情况。语文结构语言是民族生活的重要部分。旧约各书主要以希伯来文写成,仅少数章节使用了亚兰文(创三十一47;拉四8至六18;七12-26;耶十11;但二4至七28)。新约各书是用希腊文写成。每一种语言都有其独特的结构和语法,必须熟练掌握后,才能对原文的理解和翻译准确无误。希伯来、亚兰、希腊3种语文的词汇、语式俱极丰富,在翻译时极易丧失这优点。圣经原文(尤其是希腊文圣经)好用长句、复句,翻译时为求易读易明,往往需化整为零。至于意译圣经,更趋于简化,结果牺牲了原文意思间的某些联系。意译本中独立、完整的句子,可能在原文只是连于一主要动词的一串辅助句子。今天,研读圣经的人可利用多种优秀译文对照研读,也可参照一些翻译严谨的意译本(前者如新美国标准译本或修订标准译本等;后者如当代圣经或菲立斯新英语新约译本等),对圣经原文的字面意义也可有清晰的认识。除此之外,尚可参阅各种圣经注释,以助我们明白两种译本何以在某段的处理上会有差异。上下文理上下文理不仅是指与某段文字直接联系的上下文;为了正确诠释某段文字,除了仔细阅读上下文之外,还要思考全书的脉络。以但以理书为例,较广阔的上下文意就包括但以理生平中的不同阶段,历经数王的事迹中种种事件、异梦、异象及其他事情,要了解其中一部分必须先熟悉全本书的内容。从但以理书中抽出某句话而断章取义,并应用在今日的境况,似乎甚有意义;但若按但以理全书的脉络仔细研读这句话,可能发现这满有意义的当代诠释,并非但以理的本意。罔顾上下文意将更容易犯上把自己见解读进经文的谬误;不仅是一般读者,就是圣经学者、神学教师和牧师,如果仓猝行事或图以圣经迁就一己之成见,都会犯上读进自己见解的谬误。分辨直述和喻意虽然圣经使用一般人的语言,但它的主旨并非一般性的内容。它提及人类对神的叛逆,以及离开神的人如何与神和好。它牵涉的范围:神、罪、救赎等,使人类语言的表达能力受到极大的挑战。直述和喻意的含义所谓「直述」,就是使用惯常、社会大众公认的意义。例如:「农夫耕田」,「耕田」就是直述,意即农夫翻土,预备施种。但如果说一个人在学业上或工作上努力「耕耘」,「耕耘」一词就是喻意。农夫、学生、执业者都要辛劳工作,破除阻力。「耕田」或在事业上「耕耘」,两者都是真实的事。喻意性的表达是取了一个一般、惯常的用语,套用在不同的范畴中。引用圣经的一个例子,一世纪一个惯常的用语是把奴隶「买赎」回来,圣经就借用来说神「买赎」祂的子民脱离罪恶。罪被拟人化,它把人陷于奴役或捆锁之中。神买赎人脱离这奴役,就是说当人转向信靠祂时,祂就使人得以自由。对诠释圣经的很多不同看法,归根究底的问题是:经文的直述程度究竟有多少?约翰描述耶稣受洗时,圣灵如同鸽子从天上降到祂身上(约一32)。他的意思是否圣灵降下,就像一只鸽子从天上飞下来呢?抑或他说圣灵取了一只雀鸟的形象,真实的落在耶稣身上呢?又或者他有完全不同的含义呢?通常上下文已提供足够的线索,帮助读者清楚的分辨;但有时却扑朔迷离,可有不同的诠释。修辞法简论普通文学中习用的修辞方式多可见于圣经,比喻就是其一。比喻又有明喻和隐喻之分,明喻常使用「如」、「像」、「若」等词;隐喻则是直接的比喻,例如:「看哪,神的羔羊」(约一29)。以赛亚书一段为人熟悉的经文(赛四十6-8;参雅一1011;彼前一2425),就同时使用了明喻和隐喻:凡有血气的尽都如草,他的美容都像野地的花;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最后的两句隐喻:「草必枯干,花必凋残」,很能表现修辞的威力。希伯来语惯以「有血气的」一词代表人。一个人不管如何活泼、美丽(如「野地的花」),也终要年衰力竭,最后更不免一死。这段经文利用明喻、隐喻,把人生的趋势说得淋漓尽致,生动易记,远胜任何的描述。圣经描写神,常比拟为人的形象和动作,或比拟人的情绪、情感和感觉。圣经使用的隐喻,提到神的「耳」、「口」、「手」、「指头」(诗八3;赛五十五11,五十九1),又描述神「发怒」(申一37,四21)和「嫉妒」(出二十5;申五9)。然而这些比喻并不意味着神的「发怒」和「嫉妒」,就是人所表现的那种怒气和妒忌。人的情绪受罪恶、无知和软弱所支配,人也无力保持内心情感的平衡。神是完全不受人体各种器官或心理活动的制约。然而神能「听」,能「言」,能「行动」。圣经说神怜恤罪人,却痛恨罪人和人的罪。当神所创造的人背离衪,崇拜偶像,自甘堕落时,神真有切肤痛心之感。拟人法的隐喻是人去明白神的一个重要途径,但我们决不可受字面的意义规限。神不会像人一样的呼吸,衪也不会不能控制情绪。

耶稣曾说:「你们这些瞎眼领路的,蠓虫你们就滤出来,骆驼你们倒吞下去。」(太二十三24)显然,耶稣在这里使用了夸张法。耶稣此说,是指明法利赛人和文士如何在细务琐事上吹毛求疵,却罔顾属灵大事。耶稣又说:「骆驼穿过针的眼,比财主进神的国还容易呢!」(太十九24)那么,耶稣在这里是不是也用了夸张法呢?很多富有的基督徒真巴不得答案如是!耶稣是否夸大地指出富有的人往往信财胜于信神,意在强调对神的真诚信仰是进天国的必要条件?抑或耶稣如实地指出,财主进天国是根本不可能的?下文记述耶稣因门徒对此话十分震惊,便又补充说:「在人这是不能的,在神凡事都能。」(太十九232526)修辞法续论明喻的延伸就成了「喻道故事」(圣经简称为「比喻」),隐喻的延伸就成了「寓言」。路加福音十五章1-7节记载法利赛人和文士指摘耶稣接待罪人,并与他们同桌吃饭(路十五2),为此耶稣便讲了一个牧人寻回迷羊的比喻。耶稣指出,天使因罪人悔改而喜悦,恰如牧人找回失羊的心情一样。好牧人也被用作寓意,耶稣需要解释其中含义(约十1-18)。寓言和比喻不同,比喻只有一个题旨,但寓言可包含几方面的比拟。如上述好牧人的寓言中,耶稣至少用了4个比拟:(1)以牧人比拟基督;(2)以门比拟基督;(3)比拟耶稣为人(羊)舍命;(4)以羊群比拟在一个牧者看顾之下的信徒群体。寓言中某些素材可代表一些特殊事物,但若以一历史事件寓意其他事物,则可能并不适切。旧约的会幕是寓意诠释最喜用的素材。例如会幕中有精金制造的7头灯台(出二十五31-40),是祭司在会幕工作时的光源。在现代寓意诠释者手上,灯台上的7盏明灯用来代表圣灵,灯柱代表耶稣基督。诠释者意在说明基督的工作,是圣灵在教会彰显的基础。其实无须寓意于这些实物,只须说明每种器物在会幕中的功用,然后指出基督的大工在新约中何等不同及大有功效。新约诚然也常用旧约事物作象征(例:会幕),但不会采寓意解释。任何不顾旧约意义的寓意解释,对神在旧约中的信息并不公允。预表预表就是新约举出旧约某人、某事、某物,与新约某人、某事、某物两者之间相似的地方。有时于一例之中可见两个相似之处。神晓谕大卫说,他将有一个后裔(所罗门)为神建立圣殿(撒下七1213)。神提及所罗门说:「我要作他的父,他要作我的儿子。」(撒下七14)希伯来书的作者以此预表耶稣基督。希伯来书一章5节指出,神从未向任何天使如此说话。儿子的名分是这个预表所强调的。所罗门是神呼召的儿子,要接续其父大卫的王位;耶稣则是神的独生子,两者都被称为「儿子」。预表是一种用作比较的象征性文字。细心的释经家不难发现,用作比较的两者一先一后都是历史事实。不过,用作比较的两者也有显著的分别。神提及所罗门说:「他若犯了罪,我必用人的杖责打他,用人的鞭责罚他」(撒下七14);然而耶稣基督却迥然不同:祂从不犯罪,口里也从无诡诈(彼前二22)。

象征、寓意性行动、启示文学但以理书和启示录,以及很多旧约经文,特别在先知书中,都充满象征。所谓象征,是以某些事物或事情暗示而不明确说出真实的含义。但以理为尼布甲尼撒说梦,描述王梦见的大像的头、胸、臂膀、肚腹、腿、脚各由不同的金属造成。经但以理解释之后,每部分的意义才得明白(但二)。启示录提及两兽,一出自海,一出自地(启十三);又提及象征世界帝国都城的大淫妇(在约翰当时指罗马,参启十七1-18;尤见于第18节);大淫妇跨下的怪兽既象征世界帝国之王,也象征世界帝国本身。经文本身也提示了象征的意义(例:启十七)。这些象征看似怪诞,但从人类历史的经验观之,人类政府类似野兽行径的表现不是昭然若揭的事实么?启示录也称为约翰的启示。启示文学是主前200年到主后300年间,犹太作家和早期基督教作家所创的一种文学著作,专以象征笔法来描写邪恶的势力,以及邪恶带来的混乱和灾难,结果又如何被神的大能克胜。预言圣经「预言」一语本有两个含义:第一是召唤人过圣洁的生活,弃绝偶像崇拜和自我中心主义而归服于神,与神和好;第二是预言福祸──遵从神者必蒙福,悖逆者必遭祸。今日不少预言家只专注于预告未来,而忽略了预言另一重要任务,即宣告神要人归义的心意。以赛亚书第一章一开始,就记述先知呼吁以色列民弃罪归神,并预言神的惩罚和赐福。故此,预言从根本上说,就是指这种先知讲道,其中颇多象征语句。圣经从没有为满足人们对未来的好奇心而发出预言。通常圣经不会对未来作出仔细的预言。耶稣升天前,曾被门徒问及神复兴以色列国的日子。耶稣回答说:「父凭着自己的权柄所定的时候、日期,不是你们可以知道的。」(徒一7)预告未来的预言已足够显示未来所发生的一切,全在神的掌握之中。神清楚地知道历史的走向,因一切全在衪的引领和执掌之下。至于其余的细节则仍向人隐藏,未来历史的蓝图,只有神知道。创世和终局的描述我们所知的创世种种,仅是神欲向我们显示的那些资料。不仅是创世记一至三章,全部旧约和新约也都肯定万有皆神所创。然而,圣经却没有回答「如何创造」的问题;这些问题是现代科学家关注的题目。我们只能按圣经所记,去看创世的经过和历史的终局,这才是合乎圣经的看法。虽然圣经采用象征性的文字(也有用直述性文字),来描述历史的创始和终结,这些描述都是真实的事件。鉴于圣经提供的细节不多,谁也不能说有一幅完整的图画。人不可以用艺术家的想象力,妄图推想起初或将来的情景;但人仍可以为着圣经忠实的描述(尽管并非完全)而感谢神。诗歌旧约极大部分是诗歌体,诗歌是一种具有节奏韵律的文字形式;语言的凝练、生动、优美、有力,是诗歌的重要特点。英语诗一般讲究音韵,间亦有分行押韵;但希伯来诗不太重音韵,而更注意语义的对仗。诗最难译,因为译意及韵律两者很难两全其美。试以下面4行希伯来诗为例:牛认识主人,驴(认识)主人的槽;以色列却不认识,我的民却不留意。(赛一3)这4行诗的平行体是显而易见的,这是希伯来诗歌的主要特点。这诗以两行为一组,两行的意思是相同的,这称作「同义平行」。第一行提出一个意念,第二行再用不同的字词重复这个意念。在第一组的平行句中,动词没有重复(原文)。第一行用了3个单元,第二行用了2个单元,这韵称3/2。在第二组平行句中,每行都用了2个单元,这韵律是2/2。第三及第四行也是「同义平行」。读者若不留意,会忽略形式与意义的联系。诗的形式结构连同语言,都是诗的组成部分。诗的形式不但含有意思,且能唤起读者对语言的形象、声韵和意境的留意。故此,我们认为圣经的诗若能分行排印,可保持原文风貌、突出与散文有别的诗体。读圣经的诗,最好朗诵。读者可以感受作者如何用优美的诗歌语言,表达他严谨的思想架构,更能触摸作者的风格。这也是诠释圣经重要的一步:探究作者本意和首批读者的反应。结论诠释圣经的工作是永无止境的。基督徒必须不断努力追寻更准确地了解圣经,并使之适用于今世。

神学多致力于把圣经对某主题的教训集合、浓缩的阐述。很多基督徒只单纯的接受教会的教导;惟有那些自己用心研读圣经,仔细实行诠释圣经的两个步骤,方能对基督教的基本信仰有更深的理解。如果圣经研究使人对所听到的圣经教导产生疑问,这也是健康成长之迹象。虔诚的基督徒在学习神道的路上是永无休止的:一切新思想均当以神的教训为尺度来加以检验。凡不确切的应用神的话于今世的教导,都要基于对神在圣经时代向衪子民所说的话的新了解,予以修正。由于人的需求不断改变,基督徒灵修读经的领受也时有增加。即使对熟读多遍的经文,也可以突然发现遗漏了一些重点。诠释圣经的两个基本步骤,即使在灵修读经也十分重要。假设有人面对疑惑,于是翻到多马的事迹,看他经历疑惑的情形(约二十24-29)。他第一步看多马是如何胜过疑惑;第二步则是把这一经验套用到自己的处境中。当我们发现圣经中人也有种种疑惑,与我们一样,我们也得着安慰。应用诠释圣经的两个步骤,可以帮助一个查经小组不致停留于个人意见分享,而没有真正的圣经基础。善用这方法的人也可帮助其他人参与,使小组对经文的领悟能收集思广益之效。A.BerkeleyMickelsen另参:「启示文学」;「寓意法」;「圣经中的诗歌」;「预表」;「化除神话」。―― 证主圣经百科全书